“雨眠叫阿宴一聲哥哥,如今想來,不僅只是稱呼,而是想用這種方式時刻提醒他兩人之間的關系。雨眠有意疏遠,說明她對阿宴根本沒有那種心思。”
“可能我說這種話有些傷人,但我還是要說——如果有一天,阿宴和雨眠站在了對立面,那我肯定無條件站雨眠這邊?!?
“唉……”伊春山長嘆一聲,“阿宴也是咱們的外孫啊,即便沒有血緣,也不必……”
“這和血緣無關。”老太太打斷,一字一頓,“我看的是對錯,要說這其中唯一一點私心,也是因為雨眠作為女方,在世俗的觀念和社會普遍的風氣下,會更吃虧。如果我都不支持她,那她只會更艱難?!?
說到這里,馮秀貞看著老爺子,不免冷笑一聲:“你們這些男人,腦子想的全是自己有多愛,從來沒考慮過女方的感受和愿意?!?
“人家希望被愛嗎?”
“人家稀罕你的偏執和扭曲嗎?”
“哼!男人這種生物,不僅自大,還自私!”
伊春山:“???”好好的,天大一口鍋就扣自己頭上了。
馮秀貞把心里的擔憂和想法通通說出來,頓時覺得好受不少,胸口也不憋了,呼吸也不悶了。
她從沙發上起身,“反正你最近關注著,看看哪家有合適并且靠譜的姑娘,到時我來開口,介紹給阿宴。他肯定會去的?!?
說完,就往樓上走。
見伊春山沒跟上,她回頭催促:“愣著干嘛?不睡覺了?”
“……?。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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