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眼前一片發白,腦子停止了思考,忘記他剛說什么,被情yu控制得什么都想不起來。
周靳聲很有耐心,慢慢折騰她,吻她的耳垂,跟誘哄似得問:“怎么不說了,卓岸是誰?”
“是、是我朋友,就只是朋友……秦棠也認識,沒有其他關系……”
周靳聲喉結滾動,氣息沉沉的,懷里的女人早就一塌糊涂,而他還穿戴整齊,只有襯衫微皺,嗓音沉沉,“讓不讓碰?嗯?”
程安寧想死的心都有了,咬著銀牙,吐氣如蘭:“讓、讓,只讓你碰。”
狗男人可喜歡玩這套,而她在答應和他保持見不得光的關系后,也只能臣服,被他擺弄……
……
秦棠擔心了好幾天,在卓岸酒吧開業那天見到程安寧,著著急急拉著程安寧到方便說話的地方問她:“你和周靳聲……是不是他強迫你的?”
“不算強迫。”程安寧都不知道怎么和秦棠開口,怕秦棠看不起她,也怕秦棠覺得她自甘墮落,“半個月前我被姓陳的找麻煩,是他出面擺平,他是律師,不做虧本生意,也不接受任何白嫖,我和他也沒血緣關系,就……”
秦棠恍惚了一下:“那你怎么想的?”
“不怕你笑話,我對他是有感情的,即便……我心甘情愿。”
秦棠沒有笑話她,只是怕她深陷泥沼,更怕她再難抽身。
這種關系,沒有什么好下場的。
包括她和張賀年。
程安寧坦白:“反正我也不打算結婚,禍害別人,已經都這樣了,那就得過且過,他以后要是談婚論嫁了,我就和他一刀兩斷,絕對不會一錯到底。”
“寧寧,我現在就想勸你抽身,不要沉淪……得過且過是一時的,你以后呢?就算不結婚,你也不能輕視自己!”
秦棠說的是肺腑。
程安寧笑了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是擔心我。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明明前段時間不是現在的態度……”
程安寧臉色白了一下:“我自己打自己的臉了。等你有一天你也遇到很喜歡的人了,就知道我現在什么心情。”
秦棠知道,怎么會不知道,但她還是得保持理智,為了自己,也為了母親。
所以她想勸阻程安寧,想攔著她別往火坑里跳。
“寧寧,你聽我說……”
“再理智的人,也會有失控的一天。你就當我失了心智,自甘墮落。”
秦棠心疼又難過,明知道程安寧在跳火坑,她攔不住,忍不住背過身去擦眼淚。
“棠棠,你別哭,對不起,我不該這么晚告訴你,我就是怕你擔心,才沒有說實話。”
程安寧手忙腳亂哄她,“我錯了,我錯了,你別哭昂!”
秦棠很快平復心情,雙眼濕潤,眼睫毛染上淚珠,語重心長說:“你得答應我,不管出什么事,都得告訴我,我站在你這邊,我就你這么一個好朋友,不想你有什么事。”
“明白,我都明白,寶貝棠棠是最好的,親一口~”
程安寧又沒心沒肺起來,對著秦棠的臉,狠狠親了一口。
秦棠笑不出來,一張苦瓜臉。
程安寧哄著說:“等會還要去剪彩呢,等會卓岸看見要八卦,你快笑一個!”
秦棠露出一個笑比哭還難看的表情,逗得程安寧仰頭大笑,突然想起來秦棠找她好像還有什么事,問她:“你還沒說你找我什么事來著。”
秦棠臉色嚴肅起來,左右看了看,湊近程安寧的耳邊,說了那事。
程安寧聽后瞪大眼,不敢相信,“你繼母出軌,肚子里的孩子是別的男的?”
秦棠鄭重點頭。
“要不你跟你爸唱句‘我聽見雨滴落在青青草地’提醒他?”
“沒有證據,不知道是不是我搞錯了。”
“那不能等孩子生下來才去做dna吧?”
秦棠皺眉,咬著嘴唇,說:“我聽到他們商量要對付我爸,不知道是不是我爸生意場上得罪過誰。”
“多半是,不過張徵月既然都知道她的姘頭要對付你爸,那張徵月和那男人就是一伙的,她對你爸不是真心的,都這樣了,你還猶豫什么?沒有證據,也當給你爸爸提個醒。”
秦棠面露難色,其實她不關心秦父會怎么樣,是有其他擔心:“沒有證據,問題出在這里。”
“你不是說見過那男的?知道他是誰嗎?”
“之前聚會那天我撞到了他,應該有監控拍到。”
“那就先從他下手,把這個人找出來。”
秦棠咬唇,沒有這方面的能力,更沒有手段,她不知道從哪里查起來。
程安寧看出她的擔憂,“要不找卓岸?他有能力,我們不告訴他事情,就說讓他幫忙找個人,而且那會所卓岸也是老板,他能查。”
秦棠想也是。
于是在剪彩完后,等卓岸忙完,秦棠找了個四下無人的機會請卓岸幫忙。
“還記得我剛回來那天我們聚會嗎?我不小心撞到一個男的,他對我不太禮貌,說了很多葷話,前幾天又遇到了,我想知道他是誰。”
“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你被騷擾,媽的,我饒不了他!”
秦棠說:“那不是過去了嗎,我不想鬧太大……就沒仔細說,但是前幾天又遇到了,我才想起來這事……”
卓岸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那家會所他大大小小算個老板,查個監控不是問題,于是他去查了。
一個小時不到就查到了照片,像素還是高清的,秦棠看到卓岸發過來照片上的男人,一眼就肯定了,“是他,就是他。”
“長得就不像好人,給我幾天時間,我找人去查,他家祖宗我都得找出來!媽的,我朋友也敢欺負!要是被賀年哥知道,肯定會怪我沒看好你!”
程安寧疑惑:“賀年?張賀年?”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