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臉都不要了隨后,眾人便自發的為沈彧送上熱烈而真摯的掌聲。搜索本文首發如文小說網ru其實還是有些滑稽的,一群四五十歲的老頭老太太們,當眾為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鼓掌喝彩,多少有些違和感,但這就是滕王閣和王勃的魅力。一旁的尤自明聽到沈彧的最后一句詩之后,已經徹底的死心了,他算是自己把自己掛在了恥辱柱上了。隨后他便開始絞盡腦汁的思索起了破局之法。沈彧自然也沒有忘記,尤自明剛才對自己的挑釁,掃視了一番之后,便發現了他的位置,當即高聲道,“尤主席,不知道我的這首詩,比起您的題滕王閣怎么樣,你是文壇大家了,要不然幫著品鑒一下?”沈彧沒有絲毫的避諱,直接說了出來,不過這樣,也比較符合自己二十多歲,正是年少輕狂的年紀。一旁的馮老看到沈彧主動出擊之后,笑著捋了捋自己并不算長的胡須。他終于在沈彧的身上,看到了年輕人的那種意氣風發。而與此同時,另一位主人公尤自明,此時臉上也是青一陣白一陣的。他是萬萬沒有想到,沈彧竟然如此的不講武德,竟然追著殺。當著眾多同僚的面,而且還是對著一個年輕人,他不好發脾氣。胸膛劇烈的起伏,那口怒氣還是被自己強壓了下來,勉強笑著說道,“沈彧小友,你的這首詩水平和立意十分高遠,我那首即興寫出的題滕王閣自然是比不上的。”“不過,你這首詩應該不是現場即興寫出來的吧。”周圍的眾人聽到尤自明這么說之后,看向他的眼神頓時凌厲了幾分。這家伙這是連臉都不要了,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明明自己的那首詩,就是不知道準備了多久,現在才拿出來的,還有臉說自己是即興的。借著這個名頭,來夸贊沈彧的這首詩,從而讓自己輸的不是那么慘,真的是骯臟無比的手段。之前對尤自明還比較和善的一些老先生,看到他這副丑惡的嘴臉之后,都不由得心生厭煩,撇了撇嘴,不動聲色的稍稍往旁邊挪了挪,仿佛靠近尤自明會讓他們感到生理不適。尤自明自然能夠感受到,周圍眾人的動作,但是他只能是強忍著心中的不耐煩。沒辦法,這已經是他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沈彧聽到后,也根本沒慣著他。像是這種人,能夠一下踩死就別留情面,他是不會記住你的好的,這件事過去之后,對于你當初放過他,是不會認賬的,只會記得是你讓他難堪的。他笑著說道,“我之前并沒有來過滕王閣,剛才看到贛江的風景,一時有感,這才寫下了這首詩,并不是之前早就寫好的。”話音剛落,尤自明的面色頓時更加難看了,心中將沈彧殺了的念頭都有了。這家伙是真的一點情面都不講啊,就是想要看到自己名聲掃地嗎。不過到了現在,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剩下耍賴皮了。他干笑一聲道,“怎么會呢,這首詩一看就知道是經過了長時間的打磨,尤其是用詞之精準,讓人都為之嘆服,這樣的詩句,絕對是仔細斟酌之后的佳作。”沈彧并沒有說話,就這樣笑著看向尤自明,尤自明頓時被沈彧的這個笑容,給刺激的摸不著頭腦。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他實在是摸不清沈彧這個家伙的套路,不說話干笑是什么意思。不過既然已經不要臉了,所以就繼續下去吧,看到沈彧不開口,尤自明舔著臉笑著說道,“我就說不會看錯,這樣的詩作肯定是多加雕琢的。”沈彧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他剛才就是故意不說話,想要看看尤自明還能怎么作。沒有想到還是刷新了自己的三觀,他確實沒有預料到,這個人還能夠如此的無恥,無恥到理直氣壯。這可給他惡心壞了,沈彧深吸一口氣,隨后看向之前作畫的陳老,輕聲問道,“陳老,您的筆墨紙硯能借給我用用嗎?”陳老聞,雖然一臉的疑惑,不知道沈彧要做什么,但還是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你盡管用。”說著便將一旁的文房四寶遞給了沈彧。沈彧道謝之后接過,便來到了陳老之前的那張桌子前,隨后選擇了最長的一張宣紙,心中默默比對了一番之后,便準備開始研墨。一旁的洛芷看到后,當即便走了過去,十分自然的拿過墨錠開始研磨起來了,看向沈彧的目光中滿是溫柔。沈彧見狀,對其溫柔的笑了笑,便看向不遠處的贛江,思緒在風中飄揚。,!沒錯,他如今要寫的,正是前世千古第一駢文,初唐四杰之首王勃的大作,滕王閣序。也只有這個駢文,才能讓尤自明這個嘴硬的人,徹底成為一個笑話。看到洛芷磨好墨之后,沈彧深吸一口氣,手中毛筆蘸向硯臺,讓筆鋒和筆肚都充分吸收墨水。隨后便開始在宣紙上書寫起來。“滕王閣序。”“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沈彧下筆之后,周圍的眾人也都圍了上來,看到宣紙上的字之后,皆是一臉的疑惑,其中一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驚呼道,“這是要作文?”一瞬間驚醒了所有人,眾人這才意識到,沈彧竟然不是抄寫剛才的那篇詩詞,而是要重新寫一篇文章。馮老聽到后也明白了過來,不過他還是轉頭看向之前的那人道,“小聲點,別打擾到了沈彧小友的思緒。”尤自明自然也在人群之中,而且還是在一個非常好的位置,能夠第一時間看到沈彧書寫的內容。得知他也寫文章之后,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冷笑。文章和詩詞的難度可不一樣,不是寫的好詩詞,就能夠寫出好文章的。就像最開始的這兩句,尤自明一臉的不屑,不過是老生常談耳。換做是自己,一樣能夠寫出來,說不定還要比這個更好一些。沈彧并沒有被驚叫影響,繼續在宣紙上一筆一畫的寫著,“星分翼軫,地接衡廬。”尤自明看到后,眼中的輕蔑更甚,心中直道,故事誰不會寫啊。喜歡離婚后,我被坑上戀綜,前妻急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