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只是表面上而已。
他可以紈绔,但不能是個廢柴!
……
京都,和平武社。
這是一家東瀛人開的武館,里面幾乎都是東瀛人。
一個大夏男人走了進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他。
“你的,什么的干活?”
門口的男人盯著對方質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
男人穿一身黑,臉上戴著口罩,吐出一句話來:“踢館!”
“踢館?”
聽到這話其余的東瀛人紛紛大笑了起來,開什么玩笑?東瀛的武道是全天下最厲害的,這小子算個什么東西?也敢來踢館?
面對這些人的嗤笑,男人站在原地不為所動。
一個年長的東瀛人走了出來,用大夏話對他說道:“你想比什么?”
“隨便。”男人干脆的回答道。
對方瞇眼看了男人一眼,幾分鐘之后,男人就站上了臺。
對手的身上穿著護具,頭上還戴著頭盔,手里抓著一把竹制的武士刀。
“既然要打,當然要來真的了。”男人挑眉道。
東瀛人頓時怒了,一片叫罵聲響起。
對面的人更是囂張:“你要是不怕死的話,我手里的竹刀也能要了你的命!”
既然對方都這么說了,男人也不客氣,當即撿起腳邊的竹刀迎了上去。
對方雙手握刀朝著他劈砍了過來,男人眼神一冷,一個側身躲開了這一下,順勢凝聚起渾身的力量,手里的竹刀破空而出。
噗嗤——
竹刀從對手的后背穿了出來,在場的東瀛人全都看傻眼了。
但是他們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殺人了!”
“八嘎呀路!”
“關門!別讓他跑了!”
眾人紛紛叫囂了起來,拿著武士刀就朝著男人沖了過去。
男人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攥住一個東瀛人的手腕,順勢奪過了對方手里的刀,一刀便劃開了對方的腹部。
不過十幾分鐘,男人便打開大門走了出來,身上濕噠噠的,還帶著一股子腥臭的氣息。
不過這黑色的衣服就是好,看不出來血跡。
……
京都,徐家。
離開了葉家之后林陽沒有著急回去,而是趕著來參加了徐振華的追悼會。
他的尸體還沒有入殮,就放在一個特制的冰床上,周圍擺滿了鮮花,旁邊放著不少的花圈。
有很多徐振華的同僚、學生和病人前來吊唁,來的人都能在門口領取一朵白花。
林陽將花別在了胸前,來到靈前恭敬的上了香,這才退到了一旁。
“您是?”
家屬看著面前陌生的人好奇的問道。
“我也是來參加比賽的,沒想到徐老會出這樣的事兒,節哀。”
跟家屬說了兩句話之后林陽就被許天星拽走了:“你怎么出來了?不是讓你好好在酒店呆著嗎?”
許天星也不是傻子,徐振華平日里的為人他是很清楚的。
這老爺子見誰都是笑呵呵的,認識這么多年就沒見他跟誰紅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