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倒也沒有跟他們計較,他這個年紀能擁有這樣的醫術,完全是因為他有個好師傅。
雖然師傅一直跟他說他有大醫的根骨,不過林陽并不這么認為。
這一輪結束之后結果基本已經定下來了,大夏第一,米國第二,高麗第三,越國第四……
原本還排在前面的東瀛現在幾乎已經是墊底的存在了,這讓井田一郎對林陽的仇恨更甚了。
要不是那小子殺了村上先生,東瀛怎么可能落到這個名次來?
出場的時候看見大夏代表團的人有說有笑,井田一郎的眼神都要在林陽的身上燒出一個洞來了。
想到這兒他就覺得渾身刺撓,匆忙帶著人離開了比賽現場。
……
東瀛大使館。
“河源先生,我看這件事兒就是大夏的代表團干的!”
井田一郎看著面前的大使怒斥道:“這些大夏人為了贏的比賽不擇手段!”
聽著這話河源次仁蹙眉看向了井田一郎:“井田君,這件事兒到底是怎么樣的現在還在調查之中,大夏代表團的那個人是怎么死的,難道要我來提醒你嗎?”
井田一郎的身體微微一顫:“河源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可都是天皇的子民?。 ?
“我當然知道我們都是天皇的子民,但是這件事兒如果鬧大了,遲早會查到咱們的頭上來,到時候對誰都沒有好處。”河源次仁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他何嘗不想制裁大夏,但是現在的大夏已經不是百年前的大夏了。
若是百年前的話,他們甚至可以借著這個由頭發兵對付大夏,但是而今可不行了,大夏隨便出動兩個軍隊就能滅了東瀛。
如果他們率先發難攻打大夏的話最后根本就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所以河源先生的意思是這件事兒就這么算了?”井田一郎看著河源次仁不敢相信的問道。
這么大的事兒,就這么輕而易舉的作罷了?
“當然不會作罷,但是明面上得過得去?!焙釉创稳士粗镆焕烧f道:“村上先生是皇室的人,皇室那邊自然會處理這件事兒?!?
“倒是你們,這次的比賽輸成這樣,簡直是丟了東瀛的臉面!”河源次仁忽然呵斥道。
井田一郎嚇得趕緊站了起來:“對不起!”
“你對不起的不是我,而是整個東瀛,是整個圣醫門!”河源次仁咬牙怒道:“作為一個武士,你應該知道怎么做!”
聽到這話井田一郎的面色漲紅,但也只是低頭答道:“哈衣!”
河源次仁冷聲道:“你可以等到回了東瀛再說,也可以等到比賽結束之后,總之,別再給東瀛丟人了!”
“哈衣!”
井田一郎小心翼翼的說道。
看著河源次仁離開,井田一郎的心沉到了谷底。
這次的手術的確是他的失誤,作為東瀛的武士,他知道自己贏承擔什么樣的后果。
……
京都,葉家。
“天星啊,陳家那小兒子你知道去哪兒了嗎?”
飯桌上,葉清風忽然看著天星問道。
天星的眼神猛地一顫,這老爺子不會連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打算放過吧?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他沒了依靠應該是去了孤兒院吧。”天星輕描淡寫的說道:“陳家就剩下這么個小娃娃了,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