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看在你誠意十足的份兒上,我就幫你一把吧。”
林陽說著掏出手機給鐘景程打了個電話:“鐘先生,我是林陽。”
“林神醫啊!您有什么事兒嗎?”電話那端鐘景程恭敬的問道。
“也沒什么大事兒,我有個朋友想認識你,請你吃個飯,你看看你什么時候方便?”林陽對著電話問道。
“既然是林神醫的朋友,那我隨時都方便!”
電話那端的鐘景程答應的很是干脆,一旁的顧橋眼珠子都凸出來了,這個姐夫認的值啊!
幾分鐘之后林陽掛了電話,將鐘景程的號碼給了顧橋,淡然的說道:“行了,你自己去找他吧。”
“謝謝姐夫,從今往后你就是我親姐夫!”顧橋看著林陽由衷的說道。
“別介,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弟弟。”
林陽打了個呵欠說道:“趕緊滾吧。”
顧橋這才屁顛顛的離開了,前腳他剛走,后腳一個男人就走了進來。
見到來人林陽露出了笑容:“你怎么來了?”
“先生。”
白芨朝著林陽微微拱手,恭敬的喊了一聲:“我已經按照您的功法進行練習了,但是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想找先生指教一下。”
“好說!”
面對白芨的請教,林陽也不含糊,這小子天生就是練習以氣御針的好苗子,而且醫學上的天賦也不錯。
他倒是很樂意將以氣御針的手法弘揚出去,只是一般人難以做到罷了。
林陽直接關了前面的大門,帶著白芨來到了后院。
面對白芨提出的疑點,林陽都一一解答。
聽完了之后白芨又給林陽展示了自己最近練習的成果,林陽見了不由得連連點頭。
確實是個好苗子,再練個十年八年的,估計也能趕得上他了。
送走了白芨林陽就接到了張連翹的電話:“先生,您認識白芨嗎?”
林陽有些好奇,張連翹怎么忽然問起這個了?
不過他也沒有隱瞞,告訴張連翹白芨剛走。
電話那端張連翹有些慌了:“先生,那小子是東瀛人!”
“什么?”
一聽到這話林陽頓時皺起了眉毛,眼神也跟著嚴肅了起來:“你確定嗎?”
“我之前總覺得他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前幾天我問他,他說自己是京都人。”
“最后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就托朋友查了查他這個人,發現他根本就不是大夏人,而是東瀛人!本名叫做村上川藏。”
聽著張連翹的話,林陽的面色陰沉到了極致。
虧得他剛才還給這小子講了以氣御針的心法,合著這特么還是個東瀛人啊?
“先生,您在聽嗎?”
電話那端張連翹對著電話說道:“他最近是不是在跟您學以氣御針啊?您可不能教他啊!”
“我已經教了。”
聽見這話,張連翹有些崩潰:“這些小鬼子真不要臉啊,改名換姓的來我們大夏偷學中醫。”
“放心吧,這件事兒我會處理的。”林陽沉吟了一聲隨即掛斷了電話。
這個白芨藏得還挺深,他都沒發現對方竟然是個東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