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為什么?”
云飛上人不可置信地看向玄月皇帝,根本就不相信會發生這種事情。
“因為本座需要力量來快速恢復修為。”
玄月皇帝說完后直接將云飛上人的元嬰塞入口中。
云飛上人的元嬰此刻還在發出尖銳的慘嚎,拼命地掙扎。
但這根本就無濟于事,元嬰一進入玄月上人的口中就被其快速煉化。
整個過程極其瘆人,但在場的玄月國修士看到這一幕根本就無動于衷。
甚至每個人的臉色還都露出詭異的笑容,仿佛吞掉云飛上人元嬰的是他們一般。
吞噬完云飛上人元嬰后,玄月皇帝周身的氣勢變得更加恐怖。
蘇燦只覺身后像是有一只洪水猛獸正在蘇醒。
他并沒有看到玄月皇帝殺死云飛上人的過程,只是此刻心中生出一股極度的不安。
這個玄月皇帝很古怪,而且對方知道魔龍,他又是因為魔龍的追魂秘法才被傳送到這里。
那么可以肯定的是,玄月皇帝肯定和那個幻海魔君有關。
蘇燦在遁走的途中,腦海中瘋狂思索著。
他深知,自己必須盡快遠離此地,最好是能離開玄月國境內。
施展《先天五行遁法》,蘇燦的身形在天地間如同一道幻影,快速穿梭。
可他心中的不安卻如影隨形,那玄月皇帝的身影就像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他心頭。
很快蘇燦便離開了玄月國都城的范圍,最終在一座小城內隱藏起身形。
悄悄地鉆入一家客棧后,將門窗緊閉,還在四周布置了隱匿氣息的法陣。
蘇燦靠著墻壁,緩緩坐下,試圖平復急促的呼吸,讓狂跳的心安定下來。
然而,還沒等他緩過神,外面就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和呼喊聲。
“他就在里面,抓住他!”
蘇燦心中一驚,猛地站起身,透過窗戶縫隙向外望去,只見一群手持武器的百姓正氣勢洶洶地朝著客棧涌來,其中還有幾個身著道袍的修士,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
“怎么可能?我明明隱藏得這么好!”蘇燦咬著牙,心中滿是疑惑與憤怒。
他來不及多想,身形一閃,破窗而出,朝著小城的另一邊逃竄。
一路上,蘇燦不斷變換路線,時而施展《先天五行遁法》隱去身形。
可無論他如何躲藏,如何改變方向,總能被人發現。
那些原本普通的百姓,此刻就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操控的傀儡,眼神空洞,毫不猶豫地朝著他沖來,手中的農具、棍棒等都成了攻擊他的武器。
修士們則更是厲害,同樣不要命地沖鋒上前,各種法術如雨點般朝著蘇燦砸來。
火球術、冰棱術、風刃術……蘇燦不愿傷害這些平民百姓,只是左躲右閃,想要跳出包圍圈。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整個玄月國的人都與我為敵嗎?”蘇燦心中暗自叫苦,無論他跑得多快,身后的追兵卻越來越多,仿佛無窮無盡。
有一次,蘇燦躲進了一座廢棄的莊園,他躲在莊園的地下室里,試圖借助黑暗和寂靜隱匿身形。
可沒過多久,地下室的門就被猛地撞開,一群百姓舉著火把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朝著他撲來。
蘇燦無奈之下,只能再次出手,擊退眾人后繼續逃亡。
經過十數天的逃離,蘇燦躲到了一座偏僻的山谷。他以為這里足夠隱蔽,終于可以喘口氣。
然而,沒過多久,山谷四周就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身影,有修士,有百姓,他們將山谷圍得水泄不通,一步步朝著蘇燦逼近。
蘇燦背靠著山谷的石壁,手中緊握著長劍,眼神中透露出決然。他知道,自己被徹底圍困了。
就在這時,山谷的上空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轟鳴聲。
蘇燦抬頭望去,只見幾支軍隊正朝著這里飛速趕來,他們身著玄月國的軍服,手中的武器閃爍著寒光。
“竟然連軍隊都來了!”蘇燦心中一沉,他意識到自己似乎陷入了包圍圈。
這些軍隊訓練有素,配合默契,再加上周圍瘋狂攻擊的百姓和修士,若是不痛下殺手的話,他幾乎沒有突圍的可能。
玄月國的大軍在山谷周圍迅速布下陣型,將蘇燦死死困在中間。
為首的將領騎著高頭大馬,冷冷地看著蘇燦:“小子,你逃不掉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蘇燦緊咬著牙關,心中卻在飛速思考著對策。
突然,一道無比恐怖的氣勢從天而降,來人正是玄月皇帝。
玄月皇帝懸浮在空中,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冷冷地俯視著被困在山谷中的蘇燦。
他的目光如同一把銳利的刀,仿佛能看穿蘇燦的內心。
“沒想到吧,蘇燦,你今日插翅難逃。”玄月皇帝的聲音在山谷中回蕩,帶著無盡的威嚴與壓迫。
蘇燦緊握著長劍,警惕地看著玄月皇帝,心中卻涌起一股強烈的不甘。
“你究竟是誰?和那頭魔龍到底是什么關系?”
玄月皇帝仰天大笑,笑聲中充滿了瘋狂與得意。
“告訴你也無妨,我,就是幻海魔君!這玄月國,不過是我掌控的一枚棋子,這些所謂的子民,都是我的分身!”
蘇燦心中一震,他雖然猜到玄月皇帝與幻海魔君有關,卻沒想到對方竟然就是幻海魔君本人。
他看著周圍眼神瘋狂的百姓和修士,心中顧慮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無盡憤怒。
若這些人只是普通百姓和修士,蘇燦若是大開殺戒,定會沾染大量的因果和業力。
這對他今后的修行肯定不利。
但既然這些人全部都是幻海魔君的分身的話,那么殺了也就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