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們以前不都是睡一張床嗎?”
“那能一樣嗎?”姜夏有些抓狂,她覺得跟霍淮扯不清楚了。
“一樣,所以你過來。”
霍淮一臉不容拒絕。
姜夏站在原地沒有動,兩人在一片寂靜中僵持。
霍淮的眼神一寸寸變得冰冷。
最后還是姜夏主動妥協,慢慢躺了回去。她緊緊抓住床單的花邊,躺在距離男人最遠的地方,一翻身就會掉下去。
她微微顫抖的肩膀和急促的呼吸被霍淮察覺。
他眸色晦暗不清。
難道是自己嚇到她了?
霍淮皺眉,看來還是要給她一些時間接受。
霍淮順勢躺下,沒有再把手伸出去。
姜夏一直都在全神貫注地聽著身后的動靜,她發現霍淮躺下去后也沒有其他動作,懸在半空的心臟逐漸落地。
霍淮又把壁燈給關了。
從窗簾縫隙穿過來的月光灑在床鋪上,猶如一段銀緞,昏暗的光線催人昏昏欲睡。
直到聽見姜夏平穩悠長的呼吸聲,霍淮放輕動作,把她溫柔地摟進懷里。
女人的后背緊貼他的胸膛,淺淡的玫瑰花香氣幽幽地飄進鼻端,勾得人有點蠢蠢欲動。
霍淮閉了閉眼,強行把小腹的燥熱壓了下去。
他可不想大半夜的去洗冷水澡。
一夜無夢。
姜夏次日睜開眼,房間里已經空無一人,身旁的枕頭邊卻放著一朵藍玫瑰。
玫瑰好像是剛從枝頭被摘下,花瓣帶著晶瑩的水珠,嬌艷欲滴。
她伸手拿起玫瑰,眼底有止不住的驚訝。
這是……霍淮送給她的?
童嫂敲了敲門,輕聲問:“太太,您醒了嗎?早餐已經擺在桌子上了,我要出門買菜了。”筆趣庫
“好。”姜夏應了聲。
她愣了下,然后反應了過來。
這一大清早的,霍淮他人呢?
她連忙下床穿鞋,推開客房門,卻在自己客廳看見一個打扮成熟,舉止優雅的男人。
霍淮端著杯黑咖,悠閑地坐在餐桌前,他今天穿了件淺色的休閑襯衫,被西褲包裹著的兩條長腿疊在桌下,怎么看怎么貴氣。
“你怎么……童嫂她……”
霍淮掀起眼皮睨了她一眼,神色淡定地說:“我跟童嫂解釋了。”
童嫂這么淡定嗎?
姜夏百思不得其解,抓抓頭發,轉身洗漱去了。
十分鐘后,她從衛生間里出來,看見霍淮仍坐在桌前,不過此時他手上拿了一本財經雜志。
“你看得懂?”姜夏大大咧咧地走過去。
剛坐下,兩道銳利的目光就唰唰橫過來。
姜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