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至極,愚蠢至極啊。”
“您老別氣,有蠢人就有聰明人,他們不蠢也就不能將聰明人的聰明之處表現(xiàn)出來。”
郭老微微一想點了點頭。
“小紀(jì)這一次九死一生啊,接下來你可想過讓小紀(jì)退下來?”
這下輪到于知夏詫異了。
“退下來?他的身體沒有問題,正值壯年他若不上誰上?”
這份豪氣讓郭老佩服,但郭老也很驚訝:
“聽說你劃破了他全身的皮膚,那么多的鋼彈要取出來,他將來沒有后遺癥?”
于知夏自信至極,語保證:
“絕不會有!”
這四個字的保證讓郭老對于知夏簡直高看了好幾個度。
“半個小時了,你把脈吧。”
于知夏仔細給郭老診治,這一切脈就知道不同尋常在哪里了。
郭老之前就是因為腦部有舊傷所以才會導(dǎo)致疼痛難忍無法入睡。
現(xiàn)在疼痛還在,但睡眠卻緩解許多。
只是除了腦部疼痛外,還多了一個膽囊位置的疼痛。
“你可是飯后容易腹脹?”
“嗯,你剛才讓我走半個小時,我反而舒服了一些。”
“保健科可給您說過您是膽囊問題導(dǎo)致的疼痛?”
“說了,說我吃飯?zhí)欤f我肉吃多了。
我也不怕小于你笑話,剛回來那會兒我就是饞肉,每天都想吃,中午吃了晚上吃,燉的軟爛吃下去舒服的很。
但是你中午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很克制了。”
于知夏差點沒笑出聲,郭老怎么還和小孩子似的。
“您長久沒見葷腥,這段時間的葷腥碰得太多了,您的確要節(jié)制一些了,不是什么大事兒,您這腦部也不需要行長針,我之前的做法至少保您五年內(nèi)不會再犯,但前提是您要按時休息,不可太過勞累。”
聽到不需要再行長針郭老還真松了一口氣。
要知道行長針不僅對于知夏是個考驗,對郭老也是考驗。
“不瞞你說,如今我的時間耽擱不得,大國……”
郭老說到為難處便說不下去了,可他的苦澀感于知夏卻體會的非常明白!
“我明白!”
只有三個字,可是郭老卻感動的點了點頭。
“但我會給你再行一次普通銀針,您今天會睡的很好,好到明天早上6點才會醒,可以嗎?”
現(xiàn)在?
“這會兒才1點,天啊,那我不是要睡成一頭豬了?”
郭老就是會開玩笑!
“您老說笑了!睡得好恢復(fù)的就好!”
“我去安排一下。”
很快郭老對外頭說了什么,保健科的主任跟著走了進來,他50來歲,戴著一個黑框眼鏡,看著于知夏的時候充滿了打量。
只是郭老對于知夏維護的很,見他如此,直接語:
“小金啊你可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小于,你爸爸老金在她面前都得喊一聲于醫(yī)生,行長針你行不行?她就行呢!”
他原來就是金老的兒子?
金主任一聽到于知夏就是那位行長針連父親都推崇備至的人的確驚訝到了。
“您就是于知夏于大夫那位鄉(xiāng)衛(wèi)生員?”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