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海這會兒激動的很,再細(xì)想之前的那些事兒就覺得漏洞百出。
“既然說失憶了,可是愛吃的東西,一些小習(xí)慣卻完全變了。
這不對啊,失憶而已,口味難道也要失去?咱們可都見過真正失憶的人,人家只是記不得以前的事兒,可是好些東西習(xí)慣性的該怎么還是怎么。
但是那個女人卻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哎呀,我早就該發(fā)現(xiàn)的,若不是顧及我孫子我還真沒察覺知夏的不對。
老兒子肯定發(fā)現(xiàn)了,這是讓我們不要回香江,他好方便調(diào)查!”
蔣春花只覺得腦袋眩暈無比。
如果那是假的,那她的女兒呢?她的知夏在哪里?
“到底是哪個天殺的這么缺德,居然找一個這么像的人出來冒充我姑娘。
我的知夏啊,你在哪里啊……”
蔣春花從來就不會懷疑于大海,于大海都能確定的事兒那就是真的。
可是這會兒她罵的痛快,完全沒有看到于大海那憋屈的眼神。
“你怎么了?還有啥事兒?”
于大??戳耸Y春花一眼思索了一番還是道:
“我還真知道這世上有個人和咱姑娘長得極為相似?!?
“什么?誰?你私生女?”
這個老太婆。
“屁的私生女,你哥的女兒,十年前我們在邊境見到過,蔣安寧!對,就是叫蔣安寧,她和知夏至少有7分相似。
當(dāng)初那個假貨說自己額頭上做了手術(shù),容貌有損,當(dāng)時我們都沒有懷疑,如今再想就一切都說得通了。”
居然和自己哥哥家有關(guān)系。
蔣春花的臉?biāo)查g變得雪白。
“老婆子你說話,你可別嚇我?!?
“是他們?是他們想對付我們?”
“應(yīng)該是!你知道的他們一直就沒死心。”
“為什么,為什么要向我的女兒下手?
當(dāng)年就不喜歡我,明明我是親生的都不要我。
如今居然又對我的親女兒下手。
他們就這么恨我嗎?
為什么?為什么?”
見蔣春花情緒如此激動,于大海趕緊勸著,都是上了年紀(jì)的,再傷身就不好了。
“如今要緊的不是他們?yōu)槭裁匆獙Ω赌?,而是他們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對付咱們。
若不是前二十年大國沒那么容易進入,他們早就對我們下手了。
你別生氣,你要是走在他們前頭了,他們才是最高興的。
指不定還要找個人來冒充你到我身邊呢,那我不得虧死?!?
蔣春花被于大海這話說的哭笑不得,這死老頭子有這么安慰人的嗎?
“那現(xiàn)在咱們怎么辦啊?咱們知夏還……還……”
那句還活著嗎?蔣春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可這事兒于大海都不確定。
按照他們的做法,那必定不會留活口。
可他這個當(dāng)爸爸的哪里能這么想呢?他自然是希望他的姑娘是活著的。
“阿進和知夏會不會有聯(lián)系呢?你不是說阿進曾經(jīng)給你保證過,他在知夏就在,知夏要是出事他就以死謝罪嗎?
難不成偷摸到一旁死去了?”
“不,死也要告訴我一聲,所以阿進的失蹤說不定真和知夏有關(guān)系。
咱們等,等阿進和我聯(lián)系。
再有,我會立刻發(fā)動海外關(guān)系,蔣家這么出手老子不收拾他們就不姓于!”
既然什么都做不了,那么他的怒火總要有人承受。
可是就在于大海連翻出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非常意外的事兒。
那就是無論蔣家嫡支還是旁支,甚至和蔣家有關(guān)的其他一些人,不約而同的出事兒了。
什么事兒?詭異就詭異在這里。
仙人跳,遇到詐騙了。
誰這么牛逼?詐騙和蔣家有關(guān)的所有人?
這是誰在背后出手了?
一時間就是于大海也沒想通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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