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雖然算不上是一個坐懷不亂的真君子,但在他心目中,許仁心就跟他親妹妹差不多,只有親情,沒有愛情。
所以他厲聲道:“等欣怡的毒解了之后,你就回去吧,待在我身邊太危險了。”
“你要趕我走?”
許仁心如同被踩著尾巴的貓似的尖叫起來:“那你放心,只要我在這里一天,你女人體內的毒就一天解不干凈。我要讓她毒入肺腑,入骨髓,讓她人老色衰,變成一個丑八婆,看你還會不會喜歡她。”
“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蕭然滿臉肅然道:“你跟我待在一起,很有可能會給你們白花蠱帶來滅頂之災的,實不相瞞,前段時間,我抓了神殿的圣子。如果跟神殿談崩的話,那將會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戰爭,你認為你們白花蠱的人愿意摻和進來嗎?”
“神殿圣子?”
許仁心非但沒害怕,反而還一臉驚喜道:“你居然把他給抓住了?那我怎么沒聽說神殿那邊有什么動靜?神殿圣子屬于他們的門面擔當,是他們的顏面,他們居然沒大動作?”
“沒有大動作那才是最大的動作。”
蕭然輕嘆一口氣:“我本想著神殿會與我或者是與炎國官方聯系,進行談判,可對方就好像是吃了啞巴藥似的,實在是琢磨不清他們的動向。我擔心他們正在醞釀一場陰謀,所以你還是回去吧,等我處理好神殿的事情,你再來也不遲。”
“你少唬我,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任你忽悠的小娃娃嗎?”
許仁心氣鼓鼓道:“當初你離開的時候,說過兩個月就回來見我一次,可結果呢?一連失蹤了三年,你知道這三年我是怎么熬過來的嗎?反正這一次我來了,就不打算走了,大不了我與白花蠱斷絕往來,掩蓋身份就是了。”
“你...”
蕭然十分無語,剛要說話時,卻發現許仁心正淚眼汪汪的盯著他,他那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他意識到請神容易送神難,如果真的執意將許仁心給送走,指不定對方在陳欣怡身上搞出什么貓膩兒來。
所以在無奈之下,他也只能暫時打消這個念頭。
突然,正在開車的他想到了什么,一腳剎車將車停靠在路邊。
此時已經是半夜,別說是行人了,就連馬路上也沒幾輛車。
正安靜坐在副駕駛上的許仁心見蕭然將車停靠在這僻靜的地方,她還以為蕭然是回心轉意了,扭頭抿著嘴偷笑道:“蕭然哥哥,好歹也讓我洗個澡吧。這可是我的第一次,我想給你留下一個好印象。”
“你腦袋瓜子里能不能想點兒正經事情。”
蕭然抬手按了按許仁心的腦袋瓜子,正色道:“跟你說一件正事兒。”
“你又想趕我走?”
許仁心的話還沒說完,蕭然便打斷道:“誰說要趕你走了?是正事兒,也是大事。”
“什么事兒?這么神神秘秘的?”
許仁心見蕭然表情嚴肅,她也跟著坐直了身體。
蕭然咽了一口唾沫后,道:“其實知道這事兒的人并不多,你可不能外傳。其實現在我已經成功突破超級宗師的障壁,掌握了傳說中超凡之境的力量。”
“超凡之境?”
許仁心驚訝的捂著嘴巴,然后欣喜道:“我爸果然說得沒錯,你的成就將永無止境,可我沒想到,你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突破至超凡之境了。難不成你失蹤的這三年,都在閉關修煉嗎?”
“算是吧!”
蕭然深吸一口氣,便將自己跟陳欣怡的至柔之軀相結合之后,氣海之中出現金色能量的事情說了出來。
同時他也沒有隱瞞,他是在與八名神殿的超級宗師對戰時,被對方聯手打成重傷后,依靠著金色能量修復自身傷勢,屬于置之死地而后生,才一舉突破到超凡之境。
在突破超凡之境后,他難以掌握那龐大的力量,險些墜入魔道,最后還是跟龍靜瑤結合,才險而又險的保持住了理智。
“原來是這樣!”
許仁心聽完蕭然這一路走來的艱辛與兇險之后,她的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
因為在她看來,蕭然選擇陳欣怡和龍靜瑤,那完全是被迫之舉,是為了突破至超凡之境,她心中對陳欣怡和龍靜瑤的怨恨和嫉妒減弱了幾分。
蕭然并不知道許仁心的心中正在琢磨著這種不著邊際的事情,繼續道:“這金色能量依舊存在我的氣海丹田之中,曾經我用這股能量救治過被偷襲,瀕死的玫瑰十字會會長雪星劍,很有奇效。可為什么這股金色能量卻救不了中毒的欣怡呢?你見多識廣,能幫我分析一下嗎?”
“這股金色能量不僅能讓重傷瀕死的你滿血復活,還能救治他人?果然神奇。”
許仁心細細琢磨一番后,道:“蕭然哥哥,你跟我說這么多,我也沒親眼看過這金色能量。你不是說你能使出來嗎?那你輸入到我的身上,讓我感受一下唄。”
“好!”
蕭然立即同意了下來。
雖說在陳欣怡中毒后,他已經將氣海之中的金色能量一股腦的全部注入進陳欣怡的體內,但這股能量卻能隨著時間的推移,如同力氣似的重新恢復增加。
只是增加的速度有些緩慢。
蕭然抬起手閉上眼睛,努力去感知那稀薄的金色能量,隨即靠著運氣的方式,將金色能量調動起來,并順利注入到許仁心的身上。
在金色能量注入的一瞬間,許仁心眉頭緊縮,仿佛是被電擊了一般,隨即一臉的舒爽,就好像是做了一整套中式按摩,全身舒爽,就連因長年累月煉藥而導致郁結的筋脈,此刻也通透了。
不過她并沒有沉淪在那種舒適通透的感覺之中,立即拔出一把短刀,在自己的手臂上輕輕一劃。
在鮮血流出來的一瞬間,傷口處便閃爍著淡淡的金色光芒,然后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只是幾息的功夫,傷口便完好如初,連傷疤都沒留下。
如果不是手臂處還殘留著鮮血,許仁心都以為剛剛那一幕是幻覺。
“不應該啊,我那常年淤堵,連我父親都無能為力的三處筋脈,都被金色能量給打通了,說明你這股能量能夠治療內傷。治療外傷更是輕而易舉,為什么不能治療欣怡姐體內的毒呢?”
許仁心托著下巴細細思索了起來。
也不知道她是真心還是無意,對陳欣怡的稱呼都有了改變。
蕭然并未逼迫許仁心立即給出答案,輕嘆一口氣道:“此事重大,你慢慢琢磨,等有頭緒之后再告訴我也不遲。另外,你可要對此事絕對保密,絕對不能對任何人提及。”
“放心吧,你還不相信我的嘴有多嚴嗎?誰如果敢對你不利,我保證跟他拼命。”
許仁心傲嬌道,同時心中沾沾自喜。
蕭然能將如此隱秘告訴她,那就證明她在蕭然心目中的地位舉足輕重,恐怕已經遠超陳欣怡和龍靜瑤這兩個工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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