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他怎么啦?我怎么感覺他殺氣騰騰的?他這是去干什么?”
剛洗漱完的陳欣怡走進屋子內,好奇的對眾人問道。
龍靜瑤幾人面色十分的難看,最后還是安妮開口道:“嫂子,仁心姐姐好像被人給綁架了?!?
“什么?”
陳欣怡手中的臉盆噗通一聲掉落到了地上:“什么人干的?她那么厲害?誰還能抓住她?”
雖說她并不怎么待見許仁心,總感覺許仁心會從她身邊將蕭然給搶走。
但她畢竟心地善良單純,并且許仁心還救過她的命,于情于理,她也不可能做到不擔心。
“初步來看,很有可能是黑巫教廷的教主親自出馬了?!?
蕭麟兒喃喃嘀咕了一句后,抬頭對陳欣怡安慰道:“媽媽,你放心吧,我們此番本來就是來對付黑巫教廷的,此次他們教主現身,正中我師哥的下懷。我師哥肯定會將這個罪魁禍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你就別擔心了。”
陳欣怡滿臉擔憂,轉身望著窗外,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
蕭然在許仁心的衛星電話內安裝了定位系統,憑借著定位系統,一個多小時后,他出現在了許仁心與黑巫教廷教主發生戰斗的地方。
他看著黑巫教主扔在地上的衛星電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對付顯然也擔心衛星電話內有定位系統,所以將電話扔在了原地。
“該死的...黑巫教廷,但凡仁心蹭破了一點兒皮,老子一定會將你們斬盡殺絕,一個不留...”
蕭然雙眼猩紅,好似燃燒著熊熊烈火,一拳轟擊在一棵齊腰粗的大樹上,大樹轟然倒塌。
在發泄完心中的怒火后,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知道生氣只會讓自己失去判斷力和理智,現在自己必須要冷靜應對此事。
好半晌后,他那亂糟糟的心情這才逐漸平靜下來,隨即,他便在四周尋找線索,想要看看能否找到他們離去時留下的蹤跡。
此時夜色已經很濃了,他只能憑借手中的手電筒尋找線索。
突然,在手電筒的照射之下,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神貂?”
在仔細查看了一眼那道白色身影后,他立即飛撲了過去。
雪山神貂的渾身已經被鮮血給浸透,氣若游絲,顯然命在頃刻之間。
他來不及查看雪山神貂的傷勢,立即操控體內的金色能量,瘋狂的注入進雪山神貂的體內。
那股金色能量雖然對劇毒沒有效果,但對于內傷和外傷卻有著十分神奇的療效。
短短數分鐘后,原本已經一只腳邁進鬼門關的雪山神貂,竟然奇跡般的站了起來。
它在看了一眼蕭然之后,突然轉身兇煞的盯著一個方向,然后扭頭咬著蕭然的褲腿,拼命的快步往前走。
“你知道仁心在什么地方對吧?你要帶我去?”
蕭然雖然并沒有跟雪山神貂待多長時間,但這么明顯的意圖,他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雪山神貂嗚嗚的叫了兩聲后,全然不顧剛剛才痊愈的傷勢,身影再度化身為一道白色閃電往遠處疾馳而去。
身為超然存在的蕭然,速度自然也不在話下。
月光下,一人一獸宛如流星劃過。
...
在兩座山的山坳之間有一個寨子,寨子并不大,有點兒類似古代的土匪窩。
在寨子的大門口,數十人正整齊列隊,似乎在歡迎某位重要人員的到來。
站在隊伍最前面的是一名臉上有一道猙獰刀疤的粗魯壯漢,皮膚黝黑,渾身散發著一股毒蟲的腥臭味。
此人便是黑巫教廷的三大長老之一葬羅。
不多時,兩道人影快速奔襲而來,眨眼之間便出現在葬羅眾人的面前。
“拜見教主!”
葬羅率先單膝跪在地上,他身后的眾人立即跟著下跪,齊聲吶喊道。
能夠令葬羅親自出門,并下跪迎接之人,必然是黑巫教廷的教主金鱷。
金鱷快步上前將葬羅攙扶起來,道:“這里的情況怎么樣?神屠沒找到這里吧?”
縱然現在他已經神功大成,但對于神屠,他的內心還是比較忌憚的,生怕神屠前來偷襲。
葬羅急忙道:“教主,您放心吧,這里絕對安全?!?
金鱷嗯了一聲,扭頭對身后的魂羅道:“先把這個女人關押起來,記住,別讓她死了,這可是我們戰勝神屠的關鍵?!?
扛著許仁心的魂羅走上前來:“教主,戴莉兒那小子沒有跟來,也不知道他是在耍什么花招?!?
“那小子可真是渾蛋,明明大戰在即,居然還敢跟我玩失蹤,神殿的人果然靠不住?!?
金鱷覺得肯定是自己沒答應戴莉兒的要求,這小子才會在關鍵時刻反水。
他握了握拳頭:“早知道剛剛就不救他了,讓他死了該多好。”
隨即,他便帶著眾人走進寨子里面。
...
在皎潔的月光之下,一人一獸潛伏在暗處,望著峽谷中間的那個營寨。
“神貂,你說仁心就在那里面,對嗎?”
蕭然扭頭對趴在地上,有些焦躁不安的雪山神貂詢問道。
雪山神貂好似能夠聽懂蕭然的話,扭頭嗚嗚的輕吟了兩聲。
“你在這兒乖乖待著,我進去看看情況,不要輕舉妄動。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仁心救出來的?!?
蕭然抬手撫摸著雪山神貂,安撫著它那焦躁不安的情緒。
就在他準備動身之時,雪山神貂一個疾步來到他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怎么啦?你要跟著一起去?不可以,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蕭然蹲下身子輕聲道。
雪山神貂用腦袋蹭了蹭蕭然的褲腿,隨即張開嘴不斷的嘔吐著。
“怎么啦?你的傷勢不是已經好了嗎?”
蕭然的話剛說完,卻見一枚指甲蓋大小,散發著幽光的珠子從雪山神貂的嘴里吐了出來。
“內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