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室內,經理將安保人員趕出去后,便跟蕭然一起逐幀分析起監控視頻畫面。
很快,經理便確定了一名身穿餐廳工作服的女服務員:“快看,這...這個不是我們餐廳的服務員,我確定...”
蕭然立即將屏幕放大后,仔細觀看了那名女服務員的面容,發現自己并不認識對方。
不過他的腦海中蹦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名女孩很有可能跟木拓峰有關系。
畢竟在這上京,目前想要讓他死的人,就是這木拓峰。
“為了殺我,不惜讓我們陳氏集團那么多員工一起陪葬,我跟你究竟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這樣做?”
此時,在蕭然的眼中,木拓峰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先生,這...”
經理苦著臉看向蕭然。
雖說下毒之人是沖著蕭然來的,但這事兒畢竟是發生在餐廳之中,如果蕭然現在反悔,想要追責,那可夠他喝一壺的。
蕭然知道對方的擔憂,擺了擺手道:“記住把那些有毒的菜妥善處理,千萬別讓人吃了,明白了嗎?”
再三叮囑之后,他這才離開餐廳。
...
在一個高爾夫球場內,木拓峰正手持球桿揮汗如雨,一名頭戴鴨舌帽的女人快步走上前來匯報道:“老板,計劃失敗了,蕭然他們并沒有吃?!?
“什么?沒吃?被發現了?”
木拓峰停下手中的動作,扭頭愕然的看向鴨舌帽女人。
如果蕭然在場的話,肯定能認得出來,這名頭戴鴨舌帽的女人,正是在餐廳加班服務員的那位。
另外,此人也是昨天給木拓峰按摩的那兩個女人其中的一個。
鴨舌帽女人急忙道:“不過我們撤退得很及時,并沒有與蕭然發生正面接觸?!?
木拓峰點了一顆雪茄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后,道:“真沒想到,蕭然的警覺性竟如此之高,這還真是大大超出了我的預料?!?
就在這時,一道悠悠的聲音在不遠處響了起來:“木王爺,我早就跟您說過,蕭然并非是善茬,不能用對付普通人那一套對付他。如果他真那么好對付,我也不可能在洛安省被他殺得逃到上京來...”
曾經那位在洛安省呼風喚雨,不可一世的洛安商會會長蘇良弼正緩步走上前來。
以前的他有多風光,如今的他就有多么的落魄。
看著蘇良弼這位喪家之犬,木拓峰冷笑一聲,道:“蘇會長,這蕭然果然是難纏,是我小看他了?!?
蘇良弼見木拓峰壓根就沒將自己以前的忠告聽進去,心中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誰讓自己現在依附于對方呢?
他也只好壓下心中的怒火,語重心長的對木拓峰道:“木王爺,這蕭然不僅不是普通人,更不是普通的高手,我希望你能夠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對付他。否則的話,說句不好聽的,我的下場很有可能就是你的結局?!?
說完這話后,他便拂袖離去。
望著蘇良弼的背影,木拓峰的心中也是格外惱火。
在他看來,自己身為堂堂的木王爺,居然被一只喪家之犬教訓,這讓他感覺自己的威嚴和地位遭受到侮辱和挑釁。
“呸!”
在蘇良弼走遠之后,木拓峰再也無法壓制心中的怒火,朝著蘇良弼離去的方向吐了一口濃痰:“什么東西,也敢在老子面前指手畫腳,如果不是看在你背后主子的份上,老子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在罵完之后,他扭頭看向那名鴨舌帽女人:“今天晚上就行動,我必須要看見蕭然人頭落地,懂了嗎?”
“老板,放毒失敗,肯定會讓蕭然格外警覺,如果這個時候動手,成功的幾率并不會很大。”
鴨舌帽女人遲疑道。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認定蘇良弼是在夸大蕭然的實力,為自己的失敗找借口。
可是在放毒失敗后,她發現蕭然的警覺性遠超常人。
她剛說出自己的提議,正準備揮桿打高爾夫的木拓峰突然一愣,然后轉身緊握高爾夫球桿朝著她的腦袋揮了過來。
呼!
球桿幾乎是貼著鴨舌帽女孩的鼻尖一掠而上,直接將那頂鴨舌帽給打飛。
可自始至終,女孩卻并未挪動半分,眼睛依舊直勾勾的盯著木拓峰。
“為何不躲?”
木拓峰沉聲問道。
女孩急忙道:“我的命是您給的,如若老板想要收回,我不敢有絲毫怨?!?
“那你為何反駁我?想要造反?”
此刻,就連木拓峰自己都沒注意到,其實他的心態已經有了微妙的變化。
盡管他內心深處也知道在這個時候繼續對蕭然出手,是一個不太明智的選擇。
可他就是看不慣蘇良弼這只喪家之犬在自己面前狺狺狂吠的模樣。
普通人都知道不蒸饅頭爭口氣,更何況還是社會地位超然的木拓峰?
他現在是急著將蕭然的腦袋扔到蘇良弼面前,從而證明蘇良弼的無能與懦弱。
“屬下失了,還請老板恕罪!”
女人急忙低頭認錯。
木拓峰深吸一口氣,道:“帶上你妹妹,明天我希望一睜開眼睛,蕭然的腦袋就擺在我面前。”
“明白!”
女人重重的應了一聲后,這才轉身離去。
隨即,木拓峰轉身,再度緊握球桿,朝著下方的高爾夫球重重一揮。
啪!
這一擊不僅沒有打中高爾夫球,反而那根價值不菲的高爾夫球桿,竟然折了!
斷掉的那一部分,正巧打在木拓峰的膝蓋上,疼得他一屁股就坐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握著膝蓋。
“木王爺,您沒事吧?”
幾名侍者見狀,嚇了一大跳,急忙上前去查看情況。
...
臨近傍晚時分。
經過一天的考察,陳欣怡和市場調研的工作人員累壞了,吃完晚飯后便早早的回到酒店休息。
而蕭然站在天臺上,對身后的戰皇詢問道:“下毒的人,找到了嗎?”
“屬下無能,沒有找到絲毫線索。”
戰皇說到此處,話鋒陡然一轉:“不過我調查到一個十分可靠的消息?!?
“什么消息?”
見戰皇面色如此凝重,蕭然幾乎可以斷定,這是壞消息。
戰皇頓了下,道:“神殿的人,入境了?!?
聽見這話,饒是有些心理準備的蕭然,內心都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終究還是找上門來了。
不過此刻的他已經與陳欣怡做了夫妻之事,突破了玄天功第九重的禁錮。
可這突破之后,他卻并沒有變得預料之中那般強大。
甚至在那天晚上,與陳欣怡做夫妻之事時,丹田之中產生-->>的那一絲絲金色能量,直到現在他依舊不能隨性所欲的使用。
“只要是神殿殿主不親自來,問題并不大?!?
蕭然故作淡定的擺了擺手,接著道:“現在你只需要給我全力盯住木拓峰就行,我倒要看看,他為何要如此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