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火四平看見蕭然打著哈欠從車上下來時,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此刻的他真有一種想要挖一個坑把自己埋了的沖動。
此時,范建二人還以為火四平是因為他們把不相干的人帶過來,而且此人還如此無禮,這才有些生氣,急忙解釋道:“火爺,這家伙是陳曉虎的小跟班而已,如果火爺怕他把此事泄露出去,我馬上讓人拖出去宰了。”
啪啪!
火四平雙要噴出火來,抬手兩耳刮子扇在兩人的臉上,破口大罵道:“該死的人應(yīng)該是你們。”
兩人被打得猝不及防,捂著臉一臉的無辜不知所措。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
蕭然下車后,并未急著找火四平清算,而是將陳曉虎抱起來放到車上,并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塵。
神色間是那么的風輕云淡,完全沒有如臨大敵的架勢。
“蕭然,既然已經(jīng)徹底撕破了臉,那我也沒什么好偽裝的。只要你乖乖把周海燕母女倆交給我,你有任何要求,我都答應(yīng),絕對不帶砍價的。”
火四平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蕭然。
但那一副沉穩(wěn)的姿態(tài)中,卻透著一絲絲的慌亂與焦慮。
畢竟面對蕭然這個可怕又強大的對手,火四平還有勇氣好端端的站立著,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他接著加大籌碼:“你應(yīng)該看得出來,我的人脈很廣,如果有我的扶持和幫助,我保證,一年之內(nèi)讓陳氏集團的市值翻幾倍。”
蕭然?!
范建和趙大成一臉錯愕。
現(xiàn)在他們總算是明白,火四平為何會打他們了。
原來自己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將火四平畏懼的存在引到了這里來。
“先不著急談這事兒!”
蕭然的面色平靜如水,扭頭看向范建:“剛剛是你踹了我大舅子一腳,對吧?”
“我...我...”
范建雖然不知道蕭然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但就連火四平都對蕭然避之如虎,他自然是不敢在蕭然面前造次。
蕭然一個閃身上前,同時低沉著聲音道:“是這只腳踹的,對吧?”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一只腳已經(jīng)朝著范建的那條小腿跺了過去。
咔嚓!
一道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響起來的同時,凄厲不似人聲的慘叫從范建的嘴里吼叫出來。
永久粉碎性骨折!
就算是華佗在世也只能望洋興嘆,哦不,是望腿興嘆。
在幫陳曉虎報完仇后,蕭然這才扭頭看向火四平,道:“火四平,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見蕭然下手如此歹毒不留情面,火四平面色鐵青。
但他還是強裝大度道:“問吧,我肯定知無不。”
“這周海燕是你的主子,對吧?你為什么要背叛她?為了利益?準確的說是為了她手中的金鑰匙?”
蕭然問道。
既然事情已經(jīng)鬧到了這個地步,火四平也不再隱瞞,直接承認道:“不錯,你猜對了,如果你對金鑰匙感興趣的話,我不介意將此番來歷悉數(shù)講給你聽。我保證你聽完之后,肯定會動心的。”
“不好意思,沒興趣!”
蕭然搖了搖頭,接著問道:“坦白說,雖然周海燕將所有的產(chǎn)業(yè)都交給你來打理,但她應(yīng)該還不至于傻到不留后手吧。你如此反叛他,就不怕禍連己身,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說吧,我很感興趣你幕后之人,畢竟如果沒有靠山,你也沒膽量這樣做!”
他頓了下,又補充道:“而且昨天暗殺你們的那九名殺手,一看就是扶桑的忍者,你看似受傷致命,其實一點兒都不嚴重,那是你們自導自演的,只為抓住甜甜,并將暗殺這事兒嫁禍給聶家,然后逼迫周海燕交出金鑰匙,對吧?此計真妙。如此說來,你跟扶桑的勢力有勾結(jié)?讓我猜猜,是不是扶桑三大財團之一的扶桑財團?”
這一切雖然都是蕭然的猜測,但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認定自己猜對了,剩下的百分之一,只是差一個人來證實而已。
“你很聰明!”
就在這時,一名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你是?”
蕭然問道。
中年男子朝著蕭然欠了欠身子:“鄙人大古一郎,佐藤財團旗下一執(zhí)事而已。”
他直起身子后,接著道:“蕭然先生果然是才智驚人,少年英雄,鄙人十分欽佩。”
“用不著你來欽佩!”
蕭然絲毫不給面子的白了對方一眼,道:“看來同時對宋家和聶家發(fā)難,并覆滅金家的,就是你們佐藤財團了,對吧?”
大古一郎見蕭然主動往他的臉上貼金,他也立即得意洋洋道:“既然蕭然先生早已知曉我們佐藤財團的實力,那何不放下兵戈,跟我們做朋友呢?你放心,我們可是最會善待朋友的。”
“朋友?”
蕭然不屑道:“亮出你的底牌吧,要不然我可就要動手了。”
既然對方已經(jīng)解開了他心中的謎團,那對方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大古一郎臉色陰沉:“蕭然,你當真執(zhí)意要與我們?yōu)閿常炕钪缓脝幔糠且退溃俊?
“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呢?現(xiàn)在下結(jié)論,未免太武斷了一些吧?”
蕭然直視著對方,眼中帶著幾分戲謔,似乎早已將對方視為死人。
大古一郎雖然被蕭然的氣勢所震懾,但卻依舊不卑不亢:“蕭然先生,你不妨給你的老婆陳欣怡小姐打一個電話,剛剛我得到了消息,她還有她身邊的那個小女孩,已經(jīng)被我們的人請去做客了。如今蕭然先生是怎樣的態(tài)度,我們的人就是怎樣的待客之道,懂了嗎?”
“你們抓了欣怡?狗娘養(yǎng)的,你們卑鄙無恥下流,有種的就沖我們來,你是不是一個爺們兒?”
陳曉虎聽見陳欣怡被大古一郎的人抓了,瘋狂的咆哮起來。
蕭然擺了擺手,示意陳曉虎稍安勿躁,然后扭頭看向大古一郎:“這就是你的底牌?”
“難道還不夠嗎?”
大古一郎頓了下,道:“如果我早點兒得到消息,估計就不會有今天這一場烏龍發(fā)生了。不過無論事情怎么發(fā)展,大結(jié)局都是一樣的。那可是你老婆和孩子,你忍心讓她們娘倆受罪嗎?只要你替我們賣命,-->>我們不僅能保障你妻女的安全,還能給她們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蕭然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撓了撓耳朵,道:“看來你的情報是真不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