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甩掉身后的那群尾巴,蕭然故意逗了一圈。
在將那些眼線甩掉之后,他這才開著車回到家。
剛一回到別墅內,四個女孩便上樓試穿著今天的戰利品,而蕭然在給蕭麟兒交代了兩句后,便默默的開著車離開了別墅。
在不遠處的一個小河邊。
由于現在已經是晚上,所以河邊基本上看不到什么行人,不過河邊卻時不時的傳來陣陣鬼哭狼嚎的聲音,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蕭然循著聲音找了過去,便看見福源子騰正被吊在一棵樹上,衣服破碎,皮開肉綻,而羅德的手中還拿著一根已經被鮮血浸透的鞭子。
“這小子招供了嗎?”
蕭然走上前后,詢問道。
羅德甩了甩持有鞭子的那只臂膀,笑著道:“這家伙挺慫蛋的,已經交代了,他叫福源子騰,是福源家主福源一刀的小孫子。至于福源老祖閉關潛修的日子,并不遠,在距離這里五十公里外的白靈山上。”
“白靈山上?”
蕭然邪笑一聲:“真是沒想到,竟然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不會是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亦或是陷阱吧,畢竟一切都太巧合了,要不我先自己去看看情況吧。”
羅德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要知道他們今天一整個下午都在佐藤財團的監視之中,可對方卻突然闖入他們的視線內,這完全就是想睡覺就有人遞來枕頭,難免不讓人起疑心。
“是陷阱那就最好不過了,正好可以將對方給一網打盡。”
蕭然卻并不以為然。
羅德雖然覺得蕭然的決斷有些自負,但轉念一想,蕭然是有自負的資格。
隨即,他握了握拳頭,道:“這福源家族的老祖肯定是一個厲害的角色,正好給我當磨刀石吧,讓我檢驗一下我的飛牌術能不能將他給斬殺。”
“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唄!”
蕭然答應了下來。
雖說羅德比武輸給了他,并承諾給他為奴為婢,但他從來都沒有以勢壓人,反而還盡量會滿足對方的所有要求,并以兄弟相稱,從來不會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
這也是為何,在西方世界令人聞風喪膽的第一殺手戰皇和羅德,會選擇死心塌地的跟隨他,甚至愿意為了他而犧牲自己的性命。
見蕭然同意自己跟著一起去后,羅德的臉上浮現出輕松的笑容,然后道:“是現在就出發,還是回去跟嫂子她們說一下?需要提前準備一些什么嗎?”
“直接過去就行!”
蕭然說完這話后,便轉身往樹林外面走去。
羅德剛要跟上去,卻突然注意到還吊在樹上的福源子騰,立即對蕭然詢問道:“他怎么處理?”
“隨你的便!”
蕭然朝著羅德隨意的擺了擺手。
羅德看著福源子騰,嘴角閃過一抹壞笑,抬手將對方給打暈后,便將對方身上的衣服剝了一個精光。
對付這種欺男霸女的紈绔子弟,殺了他簡直是太便宜他了,必須要讓他感受到極致的侮辱,這會讓對方生不如死。
隨即,二人上車后,蕭然開著車直奔白靈山而去。
區區五十多公里,蕭然開車不到半小時就抵達了山腳之下。
由于通往山上的路只有一條長長的石階,二人也只能選擇步行。
咻咻!
黑夜之中,兩道身影飛速疾馳,片刻之后,便抵達了一片空地之上。
在空地的前方有一座庭院,里面亮著燈光,并且還能看見里面有巡邏的安保人員。
羅德站在一顆大樹上往里面張望著,并對蕭然道:“老大,這老小子挺會享受的,這里山清水秀,鳥語花香,雖然距離市區不遠,但卻并沒有市區的喧囂。”
“也不知道有沒有找錯地方!”
蕭然嘀咕了一句。
有蕭然撐腰的羅德自然是十分膽大,無所畏懼的他壞笑道:“沖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矯捷的身影就已經爆射而出,輕松翻越了那兩米多高的圍墻,抬手之間便打暈了三名巡邏的守衛。
他并沒有停歇,立即朝著庭院之中最中間那間亮著燈的木屋沖去。
當他一腳踹開木門之時,只感覺一股宛如強悍霸道的氣息迎面襲來。
猝不及防之下,他立即抬手運氣應了上去。
轟!
當兩掌相撞的瞬間,羅德頓時感覺體內氣血翻滾,仿佛這一掌是拍在了生鐵之上,震得他手臂一陣發麻,身體往后騰飛而去。
在落地之后,他連連往后退了兩步,當一只大手按住他的肩膀時,這才堪堪停了下來。
他扭頭一看,扶住自己的人正是蕭然,他這才安心下來,咬牙道:“這老家伙好強,差點兒廢了我的一條手臂。”
“擅闖他人領地,該當何罪?”
一道充斥著渾厚內氣的聲音從屋子內傳來。
緊接著,那些巡邏的安保人員在聽見動靜后,紛紛朝著這邊涌了過來,這讓原本安靜的庭院,瞬間熱鬧了起來。
蕭然往前兩步,將羅德護在身后,抬頭看向木屋內,道:“不知你是否是福源家族的老祖?”
“是又如何?你是來尋仇的吧?”
福源老祖戲謔道,仿佛覺得蕭然二人此次上門來,只是送死的。
蕭然輕笑一聲:“我叫蕭然,聽說你很強大,可否敢與我一戰?”
這時,十多名巡邏的安保人員已經來到了前院,并將蕭然二人給團團圍住。
這些安保人員的實力并不低,最差的都是暗勁期的強者,其中還有兩名是化勁期的宗師。
可對于這樣的護衛力量,蕭然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如果他愿意,想要殺死這些護衛,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輕松。
“年紀輕輕,好狂妄的口氣,與我一戰,你有這個資格嗎?”
老者緩步從屋內踏出,每邁出一步,屋內都會傳出一道空間波動的巨響聲,空氣都為之波動,形成陣陣漣漪,宛如地動山搖。
當對方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蕭然抬頭望去,發現此人是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稀疏的花白頭發在腦后扎成了一個發髻,留著一撮山羊胡,皮膚并不像普通老人那般干癟皺巴,反而十分富有光澤與彈性。
特別是那雙眼睛,不見絲毫的遲暮與空洞,宛如是兩顆璀璨的寶石,散發著異樣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