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在走出酒店之后,阿奇爾的尸體已經被雪狼團的人給處理了,現場連一滴血跡都沒有留下。
他抬頭望向酒店的天臺,心中喃喃嘀咕著:“算是跟以前懵懂的自己說一聲再見吧,自此,年少再無遺憾?!?
隨即,他便開著車疾馳而去。
而站在天臺邊沿上的雪莉,在目送著蕭然的車消失在視線中后,她這才將視線收回,同時緊握著拳頭:“暴君,蕭然,哼...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拜服在我的石榴裙下搖尾乞憐。只有你這樣的最強者,才配做我的男人,完成我那偉大的雄心藍圖!”
當蕭然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
他剛要回房間休息,一道黑影猶如鬼魅般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身后。
他猛然轉身,單手呈爪朝著對方的咽喉抓去。
那名黑影嚇了一大跳,急忙開口道:“老大,是我...”
“下次再敢鬼鬼祟祟的,我可不敢保證會在捏斷你脖子前會停下手來?!?
蕭然看清來人是戰皇后,這才將手給縮了回來,沉聲道:“什么事兒?”
戰皇見蕭然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勁兒,心道肯定是見白月光的時候發生了耐人尋味的事情。
所以他并沒有觸蕭然的霉頭,急忙開口說起了正事:“剛剛接到最新情報,佐藤財團跟渡邊財團的人接觸了,似乎是有合謀的跡象?!?
聽見這個好消息,蕭然的嘴角微微上揚。
局勢總算是朝著他預料中的方向發展了。
這扶桑一共有三大財團,同時也是扶桑朝堂上三股最強大的力量,按照實力和朝堂地位排序,分別為佐藤財團以及青木財團和渡邊財團。
如今佐藤財團遭受重創,實力大損,他們自然是需要找三大財團中實力較弱的渡邊財團聯合,共同來對抗實力較為強勁的青木財團。
戰皇見蕭然一臉沉思,許久都沒有說話,他想了想后,開口道:“老大,如果佐藤財團與渡邊財團聯合起來的話,那扶桑的朝堂將會再次穩定下來。這樣一來,也就無法達到我們的預期效果?!?
他同樣也明白,蕭然是想要讓扶桑的朝堂大亂,以至于讓整個扶桑都亂起來,這樣一來,才對炎國更有利。
“想要聯合?哼...哪兒那么容易?”
蕭然哂笑一聲,道:“讓你的人密切監視佐藤財團和渡邊財團那邊的動向,一旦有情況,立即通知我!”
“是!”
戰皇應了一聲后,再度融入到黑暗之中。
次日中午,在一家高爾夫球場內。
扶桑本就地小人廣,所以這個高爾夫球場并不是特別的大,不過這在扶桑已經算是高檔的高爾夫俱樂部了。
此時,佐藤大勇的心腹高山震翔正在球場內揮汗如雨,幾名美女球童在旁邊伺候著喝水擦汗,十分自在逍遙。
在打完好幾桿球之后,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又朝著入口處看去,原本平靜的神色也略顯緊張之色。
他丟掉手中的高爾夫球桿,對著一名漂亮的球童招了招手:“你去門口看一下,我約的客人到沒有?!?
“好的!”
女球童剛答應下來,準備轉身去大門口時,數道身影便出現在拐角處。
領頭的是一名六十多歲,身穿一套黑色扶桑和服的老頭。
老頭的個子并不高,但那雙眼睛和那張面孔卻透露著精明之色,特別是那個鷹鉤鼻,更加透露著幾分陰損的味道。
此人便是渡邊財團的二把手,渡邊真一。
當高山震翔看見對方時,立即在臉上堆起燦爛的笑容,快步迎上前去:“渡邊君,許久未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老當益壯。”
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宛如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互相寒暄慰問著。
值得一提的是,這二人在各自的陣營中,都有著不俗的地位,身份算是對等的。
這也足以看出,渡邊財團那邊對此次的見面會是十分的重視。
兩人早年間也打過不少的交道,所以彼此間是相當的熟悉。
在簡單的客套寒暄之后,二人便走進了一個屋子內,跪坐在一張茶桌旁,而兩人的護衛們則守在門口。
“渡邊君,來,嘗嘗我泡的茶...”
高山震翔給渡邊真一沏了一杯茶后,笑盈盈道。
渡邊真一先是埋頭彎腰表示感謝之后,這才端起茶杯,放到鼻子前輕輕的嗅了嗅,然后點評道:“茶香味很濃郁,看樣子與高山君多年未見,你的茶道功夫見漲了不少!”
“那是自然!”
高山震翔并未謙虛:“如果沒有一點兒獨門絕活,我豈敢在渡邊君面前賣弄?”
兩人在互相吹捧了半天后,渡邊真一這才放下茶杯,開門見山道:“高山君,據我所知,如今佐藤財團的情況,并不樂觀,是吧?”
“渡邊君,你這是哪里道聽途說的?我們佐藤財團依舊蒸蒸日上,潛入一片光明...”
高山震翔的話還沒說完,渡邊真一突然站起身來:“既然高山君不將我這個多年好友當回事,那我還是離去吧,不用浪費雙方的時間。”
高山震翔沒料到剛剛還謙遜有禮的渡邊真一,會突然表現出如此強硬的態度,這讓他意識到,渡邊財團那邊肯定已經得知了佐藤財團的具體情況。
見初步試探以失敗而告終后,高山震翔這才急忙起身落下對方,委曲求全道:“渡邊君,既然你已經心知肚明,那剛剛為何還要多此一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