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兒,你干嘛說那些話來氣雪莉的哥哥?真是不嫌事兒大。”
車上,陳欣怡輕聲斥責(zé)道。
蕭麟兒噘著嘴道:“誰讓他罵我是野種的,活該,我沒弄死他已經(jīng)是很克制了。”
雪莉開著車,雖然心中壓著火,但當(dāng)聽見蕭麟兒的話后,忍不住擠兌道:“小小年紀(jì),口氣倒是挺大的,你殺過人嗎?”
雖說此次蕭然拖家?guī)Э谝黄疬^來,雪莉心中有些不滿,畢竟此次是為了給玫瑰十字會解圍,并不是旅游。
不過想到蕭然畢竟是來幫助自己的,她也不敢表現(xiàn)出絲毫不悅,生怕惹蕭然不高興。
蕭麟兒輕哼一聲,傲嬌道:“我殺過的敵人,比你見過的人都多。”
“是在夢里吧?”
聽見蕭麟兒那軟軟糯糯要強(qiáng)的聲音,雪莉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
“行了,閉嘴!”
坐在副駕駛上的蕭然扭頭瞪了蕭麟兒一眼。
這蕭麟兒可是他的底牌之一,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讓蕭麟兒展露出實(shí)力的。
蕭麟兒朝著蕭然吐了吐舌頭后,將腦袋扭了過去,不再多。
“你哥的脾氣挺暴躁的,難道你沒跟你父親說我要過來嗎?”
蕭然好奇的詢問道。
按理說只要雪星劍得知他要過來替玫瑰十字會解圍,這老家伙肯定會親自過來迎接。
雪莉輕嘆一口氣:“我跟我父親的關(guān)系鬧得很僵,所以對于我要回來的消息,我也只是跟我哥說過而已。沒想到這么多年沒見,他的脾氣還是跟以前一樣臭,簡直是氣死人了。”
陳欣怡知道是雪莉的哥哥說話太臭,這也怪不得蕭麟兒會回懟過去。
不過她還是好心勸道:“要不你還是找一個僻靜點(diǎn)兒的地方,跟你哥把話說清楚吧,總不能一直這樣僵著。看他的狀態(tài),似乎你們家里的狀況很不好。”
“跟他還有什么好聊的?”
雪莉輕哼了一聲。
當(dāng)她通過后視鏡發(fā)現(xiàn)后面的那排路虎車已經(jīng)追上來時,她剛要加速,一輛路虎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上前來,然后猛然打方向盤,將雪莉的那輛車被別停了下來。
“下去吧,好好跟你哥說話,我們在車上等你。”
陳欣怡急忙寬慰道。
此時,雪陽暉怒氣騰騰的從車上下來,手中竟然握著一把金黃色的沙漠之鷹手槍。
雪莉見狀,剛要下車去勸阻,卻見蕭然將她給攔了下來:“算了,還是我下去吧,你如果下去,跟你哥三兩句話不對付,我們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蕭然,他有槍...”
陳欣怡滿臉擔(dān)憂,同時心中嘀咕著,這場面好像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
“我還有拳頭呢!”
蕭然輕笑一聲,果斷推門下車,朝著殺氣騰騰的雪陽暉招了招手,剛要說話,卻見雪陽暉已經(jīng)抬起手中的手槍瞄準(zhǔn)了他:“該死的王八蛋,居然敢勾引我妹妹,我斃了你...”
這家伙是真的敢開槍。
就在他的食指已經(jīng)放到扳機(jī)上,準(zhǔn)備扣動扳機(jī)的瞬間,他突然感覺眼前一晃,空間好似扭曲了,同時他也失去了目標(biāo)。
就在他錯愕蕭然竟會憑空消失之時,一股陰柔的力量襲來,下一刻,他手中的槍居然消失了。
緊接著,一道道拆卸的聲音響了起來。
當(dāng)他回過神來時,發(fā)現(xiàn)剛剛還握在他手中的手槍,竟然已經(jīng)被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他旁邊的蕭然給拆得七零八落了。
只見蕭然面色陰沉,一字一頓道:“我非常討厭別人用槍瞄準(zhǔn)我的腦袋,再敢有下一次,我保證你會比這把槍拆得更加稀碎。”
“什么?”
雪陽暉懵逼了。
他可是化勁中期的宗師,蕭然竟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十米外的地方瞬移到他的身旁,并且還在他毫無反抗之力的情況下,奪走了他手中的槍。
如果蕭然是敵人,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倒在血泊之中了。
想到此處,冷汗順著他的腦門淌了下來。
與此同時,雪陽暉的那群屬下已經(jīng)下車沖了過來,將蕭然幾人給團(tuán)團(tuán)圍住,甚至有人已經(jīng)將槍掏了出來,只等雪陽暉一聲令下,他們就能夠?qū)⑹捜唤o亂槍打死。
“就憑你們,也想要跟我動粗?不知死活。”
蕭然是真的有些生氣了,身上那恐怖的威壓氣息釋放出來。
雪陽暉以及他的那群屬下們頓時感覺一股宛如大山墜落般的恐怖氣勢壓了過來。
能夠被雪陽暉這位少主帶在身邊的,無一不是精銳中的精銳,絕對是上過戰(zhàn)場打過仗,殺過人的存在,身上自帶煞氣。
可此刻,他們在面對蕭然時,卻感覺自己的靈魂在顫抖,在戰(zhàn)栗。
那些端著槍的人,也隱隱覺得手中的槍好像給不了自己安全感。
甚至眾人心中都有同樣的一個認(rèn)知,那就是但凡自己敢對蕭然露出殺心,他們必死無疑。
咕咚!
雪陽暉顯然是被蕭然那恐怖的氣勢所震懾,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蕭然,眼中充滿了畏懼與震驚。
原本他以為蕭然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肯定是靠著一張?zhí)鹈壅Z的嘴和長得帥才俘獲了她妹妹的芳心。
現(xiàn)在看來自己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
蕭然肯定是一位超級宗師。
這一刻,他也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自己的妹妹選夫婿的眼光。
他立即抬手制止住有些沖動的屬下,然后咬著牙對蕭然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年紀(jì)輕輕怎么可能有如此恐怖的修為境界?”
蕭然收回自身的氣勢,笑了笑:“現(xiàn)在能好好說話了?那就讓你的屬下撤了吧,我跟你單獨(dú)聊聊。”
雪陽暉猶豫了一番,顯然是擔(dān)心蕭然對自己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