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堂主牛虻因身陷溫柔鄉中,哪怕是他的精力與體力驚人,也感覺到異常的疲倦。
昨晚四個女孩也被他折磨得痛苦不堪,正橫七豎八的躺在床上沉沉的睡著覺。
在起床撒尿后,他本想要繼續睡覺,養精蓄銳,房間門卻被粗暴的推開。
他嚇了一大跳,扭頭一看,發現居然是三堂主。
“三哥,怎么啦?怎么慌慌張張的...”
牛虻打了一個哈欠后,疑惑的詢問道。
三堂主并未說明緣由,只是催促道:“趕緊換衣服跟我走,搞快點兒。”
面對三堂主的催促,一向對他唯命是從的牛虻,此時也不敢多加詢問,迅速點頭之后,便穿上了衣服,一起出了門。
車上,牛虻再度好奇的問道:“三哥,究竟發生什么大事兒了?難不成龍之焰的人已經發動了進攻?”
“并不是!”
三堂主搖了搖頭:“剛剛接到情報,龍之焰的派出信使來了,揚只要雪莉嫁給龍之焰的少主,他們就退兵和。”
“這是好事呀,這樣一來,我們就要少死很多兄弟了。”
牛虻的話剛說完,三堂主重重的冷哼一聲:“我也是這樣想的,可人家雪莉不愿意,還稱自己懷了他老公的種。”
“什么?這個臭婊子,是非要將我們玫瑰十字會推入火海深淵才肯罷休嗎?他們一大家子,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脾氣火爆的牛虻握著拳頭,咬著牙破口大罵著。
三堂主見狀,冷哼一聲:“這就把你給氣到了?精彩的還在后面,雪莉帶回來的那個男人,居然將龍之焰派來的信使打成了重傷。”
“什么?他...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
牛虻的眼中好似要噴出火來:“三哥,你這是帶我去向雪陽暉兄妹倆興師問罪嗎?我們可以借此逼迫他父親退位,我倒要看看,誰還有膽量站在他們這一邊。”
三堂主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牛虻,心說你這個傻子能想到的,老子會想不到?
而且為了此次逼宮能夠順利,他還將情況告知給了另外三大堂主,商議著一共去尋找雪陽暉兄妹倆問責。
與此同時,被蕭然打成重傷的班杰明,在屬下的攙扶之下離開了玫瑰十字會的莊園。
他躺在車上,感覺自己不僅斷了五六根肋骨,五臟六腑也受到了重創。
如果不是他擁有化勁巔峰的實力,身體素質強橫,蕭然那一拳,足以讓他去見閻王。
他有氣無力的對身旁的屬下道:“趕緊...趕緊向神殿匯報,就說蕭然的確已經來了玫瑰十字會,并且還出手將我打成了重傷。”
...
議事大廳內。
雪陽暉知道三堂主肯定會帶著人來興師問罪,所以他并沒有離開,而是跟雪莉一起靜靜的等候著。
“雪莉,你還是避一避吧。”
雪陽暉考慮良久之后,還是決定由自己來擋住三堂主和四堂主。
畢竟雪莉在這里,只會讓矛盾激化,說不一定到時候局面還會失控。
可雪莉卻態度堅決道:“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可現在父親躺在病床上,我怎么能夠讓你一個人身陷囹圄?就算是天塌下來,也必須要由我們兄妹倆一起來抗。”
雪陽暉輕嘆了一口氣,他現在也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蕭然的身上,希望蕭然能夠幫他壓下這糟糕的局面。
不多時,一名屬下飛快跑進來稟告:“少主,五位堂主來了,怒氣騰騰的,我們想攔住他們然后先進來稟告,可卻攔不住...”
那名屬下的話還沒說完,一道粗狂的聲音便從外面傳來:“攔我們干什么?雪陽暉,你好大的官威呀,我們見會長都不需要這么麻煩,現在會長他老人家還在位,難道你就想要行謀逆之事,自己關起門來做小皇帝了嗎?”
這率先發難的是四堂主牛虻。
他走在最前面,雄赳赳氣昂昂的,氣勢駭人。
雪陽暉見對方一上來就給自己扣這么大一頂帽子,急忙放低姿態迎上前去:“四堂主,你誤會了,屬下們不長眼,是我教導無方,你又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呢?”
見雪陽暉服軟,牛虻重重的哼了一聲,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屬下不長眼,的確是該好好教訓,可如果當主子的不長眼,那又該如何呢?”
“四堂主,你這話是何意?”
雪陽暉眼神一瞇,通曉軟硬兼施的他并沒有一個勁兒的服軟,該強硬的時候,他自然會選擇強硬。
牛虻再度哼了一聲:“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跟在最后面的大堂主和二堂主身為雪星劍的心腹和結拜兄弟,自然是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雪陽暉這個侄兒身陷囹圄。
所以二人急忙上前勸道:“老四,我們是來討論問題,不是來吵架的,你冷靜一點兒,你難道還嫌現在的局勢不夠亂嗎?”
“老大,老二,現在的局勢又不是我一手造成的,你們對我亂發什么脾氣?”
牛虻本身就是一個莽夫,而且在來的路上,三堂主便讓他盡力去把水給攪渾,他自然會不辱使命。
而身為中立者的五堂主則站在人群的最后面,選擇了沉默不,冷眼旁觀。
畢竟五大堂主之中,他實力最弱,地位最薄,這種事情還輪不到他來指手畫腳。
眼看著局勢愈演愈烈,三堂主站了出來,頗有一副老大哥的味道,低聲喝道:“行了,別吵了,還是先坐下聊正事吧。不要敵人還沒打進來,我們自己先亂了陣腳。”
大堂主和二堂主本就不愿意跟牛虻做無謂的爭執,所以選擇了閉口不。
而牛虻對三堂主聽計從,也跟著閉上了嘴巴。
這一瞬間,議事大廳內的氣氛格外微妙,好似三堂主的威望已經蓋過了雪陽暉這位少主,一句話就能夠將亂糟糟的局面給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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