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幾只臭蟲如此聒噪,許仁心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一個瞬步上前,飛速踹出幾腳,那幾名精神小伙就已經趴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哀嚎著。
隨即,她面露寒霜瞪著費奇:“滾蛋?!?
滿臉垂涎與貪婪的費奇沒想到許仁心竟然還是一個狠角色,不過許仁心揍幾個小混混,明顯是嚇唬不住見識過大場面的費奇,反而讓他臉上的玩味之色更濃了幾分。
啪啪!
他抬手鼓起了掌,一臉戲謔的看向許仁心:“果然是一匹烈馬,我喜歡,非常喜歡,今天晚上你不跟我走,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許仁心臉上的寒意更濃了幾分:“我說人話,你聽不明白?那我只好換一種方式跟你交流了?!?
然而,就在她抬起手準備攻向費奇之時,卻見費奇猛地抬起手來,手中竟握著一柄金黃色的手槍。
咔嚓!
在嫻熟的將子彈上膛之后,費奇握著槍瞄準許仁心:“美女,知道這是什么嗎?只要我輕輕扣動一下扳機,你的身上就會多出一個透明窟窿。不過我這個人憐香惜玉,如果你能夠好好伺候我,讓我舒服了,無論你想要什么,我都會滿足你?!?
如果是普通人被黑漆漆的槍口瞄準,絕對會被嚇得手足無措。
可許仁心是普通人嗎?
別說是一把手槍了,就算是拿著一個火箭筒瞄準她,她也未必會皺一下眉頭。
她扭頭看向依靠在門框上的蕭然:“蕭然哥哥,我真的生氣了?!?
蕭然聳了聳肩膀:“那就廢掉他一條腿。”
得到蕭然的許可之后,許仁心的嘴角浮現出一抹譏笑。
反觀費奇,他原本以為自己掏出手槍,許仁心和蕭然二人肯定會嚇得跪地求饒,卻沒想到二人竟然非但不害怕,反而還完全不把自己當成一回事,這讓他感受到了輕視和侮辱。
他面露狠色,食指已經放到扳機上:“小美女,哥哥的耐心可是很有限度的,今天你要么乖乖跟我走,要么我先殺了你的同伴,再折磨你...”
許仁心譏笑一聲,雙手背負在身后,挺直了腰桿朝著費奇走了過去。
費奇還以為許仁心這是打算服軟了,剛要開懷大笑,可嘴角還沒揚起來,就突然感覺一道勁風撲面。
他身軀一震,還沒徹底回過神來,便感受到自己握槍的手腕襲來一股電流的灼熱感。
當他定睛一看時,發現手腕已經被削掉,血流如注。
??!
他剛要張嘴慘叫,卻再度感覺脖子一疼,無論他如何聲嘶力竭,嘴里都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噓,小聲點兒,大半夜的,小心吵到別人休息。”
許仁心站在費奇的面前,睜著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好似費奇的手腕被砍掉,跟她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噗通!
在疼痛的驅使之下,費奇再也站立不住,雙腿一彎跪在了地上,左手握著斷掉的右手手腕,疼得他渾身瑟瑟發抖,冷汗直流。
“拿這個破玩意兒就想要嚇唬人嗎?誰給你的膽量?”
許仁心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槍,打開彈夾看了一眼,發現并不是玩具,而是真家伙。
此時,那幾名精神小伙被嚇得魂不附體。
要知道在他們的認知之中,費奇就是宛如神靈般不可冒犯的存在,一旦觸怒,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連費奇都被砍斷了手腕,那他們幾個的下場豈不是更加悲慘?
不過蕭然實在是沒什么心思陪這些螻蟻玩鬧,打了一個哈欠的他對許仁心道:“仁心,把他們放了吧?!?
“放了?”
許仁心晃了晃手中的手槍,指著費奇道:“老大,這可是正版的沙漠之鷹,子彈滿夾,他肯定來歷不凡,如果將他放回去,那才是真正的給自己招惹麻煩。”
原本她以為對方只是一個小地痞,所以剛剛她才愿意順從蕭然的意思,打算給對方一點兒顏色瞧瞧也就算了。
可這把正版的沙漠之鷹拿出來,自然就證明對方身份不凡。
就在蕭然開口說話的時候,前方突然襲來一道黑影。
當那道黑影出現在眾人面前時,正是前去找隱修會會長商榷事宜的安妮。
安妮先是看了一眼那幾名精神小伙,隨即就將目光定格在費奇的身上,美眸中浮現出驚詫之色,下意識的詢問道:“費奇?怎么會在這兒?”
聽見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驚慌失措的費奇立即抬起頭來,當他看見安妮時,那雙滿是痛苦和驚懼的眼神中同樣充斥著濃濃的好奇。
“你們認識?”
許仁心疑惑的詢問道。
安妮深深的看了許仁心一眼后,急忙轉身對蕭然道:“蕭然先生,他...他絕對不是我們安排的,還請您不要誤會?!?
“既然你認識他,那就說說他的身份吧。”
蕭然依舊依靠在門框上,一副慵懶的神情。
“他是...”
安妮擔心蕭然會誤解,急忙道:“他是我們隱修會副會長奧拉夫的兒子費奇。”
“原來是你們隱修會的人,難怪會如此牛氣!”
許仁心譏諷道。
費奇努力的張著嘴想要說話,但因為脖子被許仁心點了啞穴,根本就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
許仁心見狀,抬手在費奇的脖子上輕輕一點,費奇這才感覺嗓子通暢了許多,咬牙切齒的看向安妮:“安妮,你這個混蛋,你居然敢聯合外人給我設圈套,我...我爸是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就等著吧,我爸一定會將你們統統干掉...”
許仁心如同看傻子似的看著費奇:“小子,在威脅別人之前,我希望你能夠看清楚你自己的處境。如果你求饒,或許我還會對你網開一面,可你如果要這樣說的話,那我只能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