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黑巫教廷陷入群龍無首的地步,那對于整個世界而都是一場災難。
雖說這場災難可能無法危害炎國,但卻能危害整個歐洲世界。
葬羅見蕭然猶豫了,他知道這是自己僅有的活命機會,急忙道:“神屠大人,您放心,只要您留我一命,我保證會對部眾們進行正確的引導,在您的光輝帶領下,為這個世界帶來福蔭。”
“蕭然哥哥,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許仁心抱著雪山神貂走上前來,規勸道。
“可是...”
蕭然話音戛然而止,并遞給許仁心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許仁心頓時心領神會,笑著道:“蕭然哥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擔心你一旦放了這家伙,這個家伙會再度隱匿起來,失去你的掌控,對嗎?其實這個很簡單。”
在說著話的同時,她從懷里摸出了一粒小藥丸:“只要吃下這個,我保證他會乖乖聽話。”
“行吧!”
蕭然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葬羅看著許仁心遞過來的藥丸,心中直打鼓。
許仁心解釋道:“放心吧,只要你乖乖聽話,不作亂的話,我會每年派人來給你送解藥。可如果你膽敢懷有二心,再敢為非作歹,我保證你的死相絕對會超出你的想象。”
咕咚!
葬羅咽了一口唾沫,他知道自己一旦吞下這粒藥丸,那自己這輩子都將受人掌控。
可如果不吞下,那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猶豫了?看來你并非真心臣服的,對吧?”
蕭然快步走上前來,同時釋放出滔天的殺意。
葬羅看著殺氣騰騰的蕭然,哪兒還敢有半分猶豫,急忙抓起許仁心手中的藥丸,一口吞進肚子里面。
為了表明自己沒有耍花招,他還張著嘴伸出舌頭給蕭然查看。
蕭然瞥了一眼后,道:“很好,看在你如此自覺的份上,今日我暫且放過你。另外,宣傳我的事情就免了吧,我可不想跟你們黑巫教廷扯上半毛錢的關系。只是你要記住,日后再敢讓我聽見你為非作歹,涂炭生靈,亦或是偷偷研制解藥,想要擺脫我的掌控,那我絕對不會再次留情。”
“是,謹記神屠大人的教誨。”
葬羅點頭如搗蒜。
“收拾一下吧,另外對于金鱷的死,我希望能夠聽到另外一個版本。”
正所謂閻王好逗小鬼難纏,蕭然還真擔心黑巫教廷的那群小鬼們來找自己的麻煩。
在解決完這里的事情后,蕭然正準備的帶著許仁心離開時,因雪山神貂死而復生感到無比開心的許仁心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停下了腳步。
“怎么啦?還有什么事兒嗎?”
蕭然察覺到許仁心的異樣,好奇的詢問道。
許仁心扭頭看向葬羅:“今天傍晚,我跟金鱷戰斗的時候,那名突然沖出來偷襲我的陰柔男子是誰?在什么地方?”
當時她清楚的感覺到,就是那名陰柔男子將雪山神貂打成了重傷。
她可以放過葬羅,但對于傷害雪山神貂的兇手,必須死。
“陰柔男子?”
葬羅細細思索了一番后,頓時眼前一亮:“您說的是戴莉兒吧?”
“戴莉兒?你認識?他現在在什么地方?”
許仁心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手刃了對方。
葬羅急忙解釋道:“那個戴莉兒并不是我們黑巫教廷的人,而是神殿派來的使者。剛剛金鱷和魂羅帶著你來這里的時候,我曾聽金鱷說,他拒絕了戴莉兒的要求,戴莉兒離開了他,不知去向。”
“神殿的人?”
蕭然早就察覺黑巫教廷的人突然找上他,并非隱修會向黑巫教廷告密那么簡單,背后肯定有神殿的指使。
“神殿,看樣子你們是打算犧牲你們的圣子了。”
蕭然拳頭緊握,心中喃喃自語道:“既然你們不愿意跟我和談,那我們就一拍兩散,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能否承受得起跟我為敵的代價。”
“蕭然哥哥,我猜測那家伙肯定并未走遠,要不要搜查一下?看看能否將他給揪出來?”
許仁心一臉狠色,敢打傷雪山神貂,她如果不手刃了對方,恐怕今后都難以入眠。
蕭然立即凝神靜氣,放開自己的感知力,利用神識去感知四周。
如今他的感知力已經能夠輻射方圓一公里,如果是在這種叢林寂靜的環境之中,感知的范圍還會大大增加。
在他的感知范圍中,哪怕敵人隱藏在暗處,他也照樣能夠感知得到,并從對方的氣息中判斷出對方的實力高低。
另外倘若有敵人在遠處用望遠鏡監視他,他同樣也能夠感知到自己被監視。
因為這種被監視的感覺,可以憑借第六感去感知到。
半分鐘后,他緩緩睜開眼,道:“看來那家伙并不在這附近,你想要抓住他,不容易。不過你放心好了,他膽敢傷害你和雪山神貂,我一定會替你們倆報仇的。”
說完這話后,他突然抬手一掌朝著身后的葬羅拍了過去。
葬羅被打了一個猝不及防,身體直挺挺的倒飛出去,摔在地上后,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他捂著胸口,表情驚懼的盯著蕭然:“神...神屠大人,您不是說過要放過我的嗎?難道您想要反悔嗎?”
蕭然拍了拍手,道:“放心吧,我下手有分寸,死不了,只是需要養上一段時間,傷勢自然會痊愈。”
葬羅一臉茫然的看著蕭然,完全猜不透蕭然的葫蘆里究竟賣得是什么藥。
蕭然笑了笑,解釋道:“葬羅,既然你有悔過之心,我當然不會出爾反爾,只是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出好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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