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柳筱寒推門而進。
再度見到張遠時,她姿態比起以前放得更低了。
趕忙打著招呼:“張醫生,您來了啊,患者的情況很好,沒有出現術后感染等并發癥,方才才睡下。”
張遠生怕打擾到寧雨薇,急忙拉著她來到了外面。
將門輕輕關上后才擺手道:“我算哪門子醫生,連行醫的資格都沒有。”
“您就是太謙虛了,我剛把這臺手術的全部過程告知了醫學院的教授,她老人家對您贊不絕口,還說哪天要來拜訪您呢。”
柳筱寒是正兒八經的名牌醫學院的博士生,在相雅醫院工作也有兩年多了。
要說對心內科的專業程度,整個國內比她還要厲害的恐怕屈指可數。
但見識過張遠的本事后,她自認甘拜下風。
將這種壯舉告知曾經的教授后,連教授都表示不可置信,直呼是醫學奇跡。
所謂達者為師。
這種情況下不管有沒有取得行醫資質,都絲毫不影響她內心的崇拜之情。
“拜訪就算了,這次僅僅是冒險一搏,僥幸成功了而已。”
柳筱寒眨著美眸,笑道:“不管怎么說也是成功了,不是嗎?”
客套了幾句后,張遠道:“柳醫生,辛苦你了啊。現在我已經沒事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無妨,手術時間雖是長了點,但期間我一直有休息,倒也不累。并且相雅醫院的劉院長得知此事后,特意安排我在這里照顧,直到患者痊愈再回去上班。”柳筱寒開玩笑似的說道:“說來還是托了您的福呢,能讓我帶薪休假一段時間。”
“柳醫生,你的年紀和我差不多大,就別說什么您您您的,聽著挺別扭。”
柳筱寒再度笑笑:“那你也別稱呼我為柳醫生,直接叫我筱寒吧。”
直到這一刻,張遠才有閑工夫認真打量柳筱寒。
不得不說,這女人長得真挺好看。
面容清秀而溫婉,五官精致如畫,眉眼間透著一股聰慧。
一頭柔順的長發被簡潔地束在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幾縷碎發不經意間垂落在額前,為她平添了幾分不經意的柔美。
身材也沒的說,即使身著一襲潔白無瑕的白大褂也難以掩飾那傲然的曲線,純潔的白色仿佛為她平添了一層圣潔的光輝。
其實,張遠最開始對柳筱寒的印象并不好。
總感覺醫生這職業內心過于冰冷,臉上一直戴著個口罩,看不出一點表情。
說話也直截了當,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明明寧雨薇還有救活的希望,哪怕希望非常渺茫也不該催促家屬辦理出院手續。
但自從他掌握這些醫學知識后才明白當時真的是別無他法,強行動手術的成功率基本為零。
最終的結果僅僅是讓雨薇多受折磨,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含義。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就像一個炸彈有成百上千根引線,需要一一挑選出來剪斷,一旦把順序弄錯就會爆炸。
關鍵所有引線幾乎都長一個樣,如何篩選甄別才是最難的地方。
這也是手術成功率如此之低的原因。
要不是張遠剛好掌握全球頂尖的心內科知識,加上系統打的強健體質的buff,也斷無成功的可能。
隨后,他從兜里面掏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這次手術能圓滿成功還得多虧了你,卡里面是一百萬華夏幣,還望笑納。”
柳筱寒頓時蹙眉,惱怒道:“你這是干什么,向我行賄?”
她說完就感覺隱隱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