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荊芷蘭捂著臉,一臉委屈的看著荊承山。
“逆女,你膽子夠大的,和離這種大事情,你竟然敢隱瞞?”
荊承山得到荊芷蘭和離的事情以后,迅速派人找到了荊芷蘭住的地方。
一見面不問任何原因就抽了荊芷蘭一個耳光。
“逆子,你干什么?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一見面就要打女兒。”
楊老夫人也跟著來了,立即把荊芷蘭拉到身邊護著,同時訓斥荊承山。
“母親,這臭丫頭膽子如此之大,和離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不說一聲,要不是我從其他地方聽到,我們到現(xiàn)在都被蒙在鼓里。”
荊承山憤怒地還要動手,立即被楊老夫人一眼瞪了回去。
“走,跟我去定遠伯爵府,這個和離不算。”荊承山想要上前拉荊芷蘭。
荊芷蘭立即躲開,不再忍氣吞聲,聲淚俱下道:“父親,你想逼死我嗎?”
“你知道女兒在定遠伯爵府過的是什么日子嗎?”
“定遠伯于振濤不問后宅之事,于杰書就是一個聲色犬馬的好色之徒,在外面花天酒地,還把青樓女子娶進來,羞辱女兒,同時還喜歡男人。”
“伯爵府夫人,一個尖酸刻薄之人,看女兒不順眼,到處找女兒的麻煩。”
“這樣也就算了,可是他們還惦記女兒的嫁妝,這幾年,女兒貼了很多錢給定遠伯爵府,要知道,那些都是我去世的母親留給我的。”
“父親,這些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裝作看不到。因為你要靠上定遠伯的權勢,拿女兒的一生做籌碼,女兒認了。”
“可現(xiàn)在女兒已經(jīng)跳出了那個火坑,你還打算把女兒再次推進去嗎?”
“丫頭,你受苦了。”楊老夫人雙眼含淚,一臉疼惜,還帶著深深愧疚。
她不是不知道荊芷蘭在定遠伯爵府受了委屈,只是因為很多原因,選擇了不過問。
“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人倫綱常就是如此,你嫁入伯爵府,受點委屈怎么了?”
荊承山眼中閃過一絲愧疚,立即又變得強硬道。
“侯爺是不是忘記了,君為臣綱,君不正,臣投他國。”
“父為子綱,父不慈,子奔他鄉(xiāng)。”
“夫為妻綱,夫不正,妻可改嫁。”
一直在旁邊站著的紅娘不屑地冷笑道。
“閉嘴,你一個小丫鬟懂什么?”荊承山厲聲呵斥道。
接著看向荊芷蘭道:“看看你身邊丫鬟都是什么人?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都把你帶壞了,我現(xiàn)在就替你懲罰她。”
“來人……”荊承山的話音沒有落下。
就感到脖子一冷,一股鋒利寒意割得他皮膚發(fā)痛,就看到脖子皮膚被一把鋒利的匕首緊貼著,隨時都會劃破他的脖子。
作為武將,荊承山自然知道匕首的位置正是他脖子要害之處,只要輕輕一劃,他的命就沒了,因此一動不敢動。
“紅娘,手下留情。”荊芷蘭連忙阻止道。
“父親,紅娘不是我的丫鬟,他是弟弟荊平安的人。”
“原來你是那個小畜生的人,怪不得這么沒有教養(yǎng)。”荊承山惱怒成羞道。
“敢罵公子,你找死。”紅娘眼中帶著兇光,匕首已經(jīng)劃破荊承山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