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的御下手段還真的讓云某刮目相看。”
一個藍衣男子從客廳背后走了出來,大概四十歲左右。
“屬下辦事不利,讓云先生見笑了。”石方站起來拱手道。
石方似乎對這個男子有點忌憚。
云先生看著石方微微一笑道:“大人何必這般惱火。”
“如今不過是走脫了一個小小的護衛。”
“就算他可以到洛京,也找不到門路。”
“再說在洛京,我們的勢力更加大,抓一個小小護衛更是輕而易舉。”
石方看了云先生一眼,輕嘆一聲道:“云先生,我知道眼下正值最關鍵的時刻,晉王的事情,不能出絲毫的紕漏。”
“我自然是明白,石老不必擔心,我已經傳信回去,洛京已經布滿了人,只要那個護衛就出現在洛京,那就跑不了。”云先生似乎勝券在握的樣子。
“希望如此。”石方眼中閃過一絲惱怒。
他為晉王辦事情多年,本來想要通過這件事情,成為晉王絕對心腹,可是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辦砸了。
同時,他表面上對這個云先生很恭敬,但心中卻很忌憚,因為云先生是晉王派來的,說是來幫助他的一些,其實也是來監視他的。
“云先生英明,否則真的被洛京那邊拿到那些證據。
“這么多年的努力,怕是皆要付諸流水。”石方恭維說道。
云先生眼中一抹寒光閃過,陰狠的道:“那那莊勝也是一個硬骨頭,老老實實交出來,不就可以了。”
“可惜是一個蠢貨。是他自己選了死路,那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說完,云先生看了石方一眼道:“莊勝的事收尾干凈一些,對方倒也是濟州府的通判,不是一般人,別被人抓住了把柄。”
石方笑了笑道:“云先生放心便是,動手的人都是手下的死士,絕不會有什么后患。”
云先生一臉感慨道:“你說他好好的做他的通判不好嗎,怎么就想不開非要摻和這件事情,真是不自量力,這種事情能是他一個個小小的通判可以參與的嗎。”
“總有一些螻蟻喜歡螳臂當車。”石方一臉不屑的說道。
兩天后,濟州府大雨停下,黑山來到濟州府。
他和周方海一起調查黃河決堤的事情,后來被敵人發現,打斗分散。
分散之前,周方海告訴他,濟州府通判是他的好友。如果分散,就在濟州府匯合。
正思量間,就見城門口有一群人擠在一起,似乎是在看城墻上所貼著的告示。
黑山看著那一群人,下意識的走上前去看了看。
告示上的內容倒是極為駭人,竟是在通緝一伙殺官造反的悍匪。
黑山不禁心中一驚,這個年月,殺官等同于造反,不曾想這濟州府竟然發生了這樣駭人聽聞的事情。
邊上的人道:“聽說這次的事情鬧的非常大,死的那位可不是一般人,可是濟州府的通判,沒見整個濟州府都戒嚴了。”
正準備離開的黑山聽到通判兩個字,頓時停下了腳步。
傾聽片刻,眼中充滿震驚以及難以置信的神色。
黑山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按照方才那人所說的,被悍匪給殺了的竟然是濟州府通判。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