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平安生生忍受自己的殺意道:“把那個幾個畜生帶回來。“
很快,被五花大綁地捆起來那幾個人,被押了過來,讓他們跪在那群縣兵的尸體旁邊。
荊平安走了進去,開口道:“搶劫賑災物資,你們罪不可赦,殺害運送賑災物資的官兵,可是要滿門抄斬的。”
“但是現在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機會只有一個,你們其中的一個人只要招供幕后的主使,招供一切,我可以答應不殺他,放了他。
荊平安冷冷的看著五個男子,眼底深處中隱藏著濃濃的殺意。
“機會只有一次,你們自己要好好把握。
“一刻鐘之內,最先招供者,我會放了他,其余人死。"
說完,荊平安命人將五人分別看押。
然后讓其余人整理那些已經失去生命的古河縣縣兵。
時間在慢慢流逝,五個人被分開看管,想要商量的沒有都機會。
此時,五個人臉上恐懼,滿頭大汗,心神躁動不安。
這是一種審訊手段,關鍵是心里的博弈,和對于人性的考驗。
所以荊平安選擇賭一把,就賭人性中的惡,相互攻訐,落井下石。
“侯爺,這種方法樣真有用嗎?”張義康有些好奇問道。
荊平安笑道:“自然有用,等著吧,很快會有結果。”
張義康看荊平一臉自信,頓時不再懷疑,因為到目前為止,荊平安的話從來沒有讓他們失望過。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荊平安對張義康道:“差不多到時候了,先去見見那個帶頭的人。”
說完,荊平安帶人來到那帶頭的人身邊。
“想好了沒有?等待死亡的感覺不好受吧?”荊平安冷笑問道。
那帶頭的人目光有些呆滯,恐懼。
如果立即被殺,他倒是不是特別的害怕,可是知道自己一刻鐘以后才會死亡。
此時,對他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死的這種感覺,特別的讓人恐懼。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那帶頭的人越來越恐懼,他覺得自己已經快撐不住了,他相信另外四人也是如此。
“如果他們先招供了呢?”
他的大腦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去想這個問題。
如果另外幾個人先招供了,那么死的就是他。
腦海里不斷回放,心有不甘,憑什么死的是我,而不是他們?
那帶頭的人此時腦袋中胡思亂想,一團亂麻,幾乎要崩潰。
這時,張義康走了進來,在荊平安耳邊低語兩句。
荊平安站起身,淡淡笑道:“看來你沒把握住機會,準備下地獄吧。”
那帶頭人的精神本就處于崩潰的邊緣,荊平安這句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心理防線瞬間被擊潰
“我招,我招……我是這次行動的帶頭人,我知道的更多,他們沒有我知道的多。”那帶頭的人哭喊道。
“真的?你確定?沒有撒謊?”荊平安故作疑惑道。
“真的,你相信我。”那帶頭人情緒激動,生怕荊平安不相信他,殺了他。
“那就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荊平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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