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大商行借的糧食,當天就送到了知府衙門。
“呂文德,這些糧食立即安排去賑災,要是再出事情,被怪我先拿你們開刀。”荊平安威脅道。
“是,侯爺。”呂文德等人神色一凜,立即應道。
徐寒松賑災了一天,疲憊地趕回家里,剛想敲大門的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他:“徐糧儲使。”
徐寒松轉身看清楚眼前的人,立即躬身行禮道:“下官見過侯爺。”
“起來吧,方面請我進去喝杯茶嗎?”荊平安微笑問道。
“那是下官的榮幸,侯爺稍等一下。”
徐寒松接著敲響大門,很快門內傳來一個聲音:”誰啊?”
“是我,開門。”徐寒松立即回答道。
很快,一個四十歲左右,臉色有些菜色,慘白的婦人打開大門,那婦人看到荊平安幾個陌生人,驚訝問道:“夫君,他們是?”
“先進去再說。”徐寒松邊回答,邊把荊平安和兩個近衛迎接進去。
“打擾了。”荊平安對婦人禮貌笑道。
婦人雖然疑惑,但是還是禮貌回道:“不打擾,快請進。”
進入客廳,客廳內還亮著油燈,桌子上還放著比較寒酸的晚飯,幾個粗面黑饅頭,一點稀粥,還有一碟咸菜。
在這災年來說,算是不錯,但是相對于徐寒松的身份,又不相符,畢竟徐寒松也是七品官員。
桌子旁邊還坐著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一臉菜色清瘦,看著桌子上饅頭,咽著口水。
“父親。”那小女孩看到徐寒松,高興地喊道。
接著又有些怯怯的看向荊平安等人。
“乖。”徐寒松撫摸著小女孩頭,露出笑容道。
接著看向婦人道:“把東西收起來,你帶著月月去隔壁吃吧,然后弄點茶水來。”
“好的。”婦人立即招呼著小女孩把飯端走,很快拿了一壺茶過來。
小女孩很可愛地給荊平安倒了一杯茶,遞給荊平安說道:”叔叔請喝茶。”
“叔叔?”荊平安一臉訝然。
荊平安后面站著的兩個近衛,強忍著笑意。
徐寒松臉色一變,連忙呵斥道:“月月,不要亂說話。”
那女孩頓時嚇了一跳,感到有點委屈,可憐巴巴看著徐寒松。
那婦人也一臉不知所措。
荊平安摸了摸自己的臉龐,這些天忙著賑災,還真的沒有好好打理自己,胡子都長了出來,看起來的確有點蒼老。
“沒事,沒事,就叫叔叔。”
“不過既然叫我一聲叔叔,也不能白叫,這見面禮得有。”荊平安說完,從腰間拿下一個玉佩,遞給那個女孩。
“小侄女,這是叔叔給你的見面禮,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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