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就要變了,如果侯爺識時務(wù)的話,侯爺還是侯爺,甚至可以為公爺。”
“如果侯爺不識時務(wù),那侯爺下場恐怕是性命難保。”
呂文德冷笑地威脅道。
“天變了,你憑什么?晉王又憑什么?”荊平安直接挑明地問道。
“只要侯爺愿意投誠,侯爺自然就會知道王爺?shù)囊姓淌鞘裁矗俊?
呂文德看到荊平安挑明了,也不再隱藏,很坦然的說道。
“晉王有你這樣的手下,他也真夠倒霉的。”
“這一段時間,他自己也只能在京城,韜光養(yǎng)晦,暗中布局。沒有想到你們比他還要心急。”荊平安搖頭嘆息道。
“真正愚蠢的是你,王爺手中掌控的力量是你們無法想象的。”
“只要王爺一聲令下,十幾萬大軍立即可以集結(jié)進攻洛京。”
“到時候王爺必然會登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呂文德有些張狂的說道。
“晉王當了皇帝,你是不是也會因為從龍之功,位極人臣,封侯拜相?”荊平安笑著問道。
“那是自然。”呂文德理所當然道。
“愚蠢的是你,你覺得平云山那五千土匪是你的依仗?還是那兩千城防軍是你的依仗?”
“或者說東山省那些山中假扮匪徒的匪軍,是你的倚仗?”荊平安不屑嗤笑道。
呂文德的臉色頓時十分難看。
“你怎么會知道?”呂文德震驚萬分的看著荊平安。
“忘了和你說了,你所倚仗的城防軍,已經(jīng)全部繳械投降。”
“平云山的那些土匪已經(jīng)全部被洛京侍衛(wèi)軍誅殺,那匪首林宗尸體就在洛京侍衛(wèi)軍的大營內(nèi),要不要帶過來給你看看?”
“不可能,平云山可是有五千訓練有素的大軍,再加上山中地勢險要,就算一萬大軍都無法攻下山寨,你區(qū)區(qū)三千侍衛(wèi)軍能夠攻下山寨?”呂文德一臉不相信地搖頭道。
“打仗靠的可不是人多,說了你也不懂。”
“我真的有點同情晉王,手下竟然有你這么一個人。”
“你的府邸已經(jīng)被我派人抄了,你家中藏了什么你自己也清楚。”
“不知道晉王是否知道你家中藏的那些東西?”
“你背著晉王貪污那么多東西?你覺得晉王就算登上那個位置,他會放過你?”
呂文德臉色蒼白,身體無力,他自然是了解晉王,一旦知道呂文德背著他貪了他那么金錢,晉王肯定會弄死他。
“你還有其他的底牌嗎?”荊平安問道。
“侯爺,那些東西都給你,我一分都不要,我其他地方也還藏有一些金銀珠寶,全部都給你,只求侯爺可以放我一條生路。”
呂文德立即跪地哀求道。
“呂文德,老老實實地交代你知道的一切,戴罪立功,皇帝陛下說不定看在你有功的份上,給你留個全尸體,放過你的家人。”
“要知道你最小的兒子才不過十歲,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紀,你也不想他因為你而被砍頭吧?”荊平安道。
呂文德頓時雙眼無神,癱在地上,最后緩緩道:“侯爺,我交代,全部交代,只求侯爺可以放過的幾個子女。”
“那要看你交代的事情值不值得了救下他們的性命?”荊平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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