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夷使臣柘榮目不轉(zhuǎn)睛地看向演武場中的比斗,臉色凝重,緊緊抓住椅子。
站在柘榮后面的二皇子拓跋浚臉色也十分蒼白。
拓跋浚從小十分勇武,接受嚴格的訓(xùn)練,在西夷也算是赫赫有名的武將。
一向自視甚高,如今看到演武場中兩個人戰(zhàn)斗,才知道自己坐井觀天,以他的實力,根本就不是土默臺和荊平安的對手。
一時間心情變得十分的低落,有點被打擊到了。
柘榮看到拓跋浚樣子,知道自己這個一向驕傲的學(xué)生,應(yīng)該受到很大的打擊。
只是目前的場合,為了保護拓跋浚的身份,他也只好裝作不在意。
此刻,演武場上二人打得是難分難解。
漱玉公主換了衣服,假扮成太子秦燕君的護衛(wèi),跟著太子秦燕君來到演武場觀戰(zhàn)。
看到演武場上,荊平安在土默臺的狂暴攻擊下,幾次險象環(huán)生。
心里七上八下,充滿擔(dān)心,緊張得渾身顫抖。
“皇兄,北武侯不會有事情吧?”漱玉公主十分擔(dān)心的問道。
太子秦燕君也臉色嚴峻,充滿擔(dān)憂,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漱玉公主。
太子秦燕君看向岳山,問道:“岳校尉,北武侯能否贏得這場比斗?”
“你一直跟著北武侯,北武侯的實力你最了解,如果此次比斗沒有把握,我會想辦法讓比斗停下來,不能讓北武侯出一點事情。”
“太子殿下放心,北武侯實力,我最清楚,看起來處于劣勢,其實是因為北武侯一直是抵擋躲避,沒有反擊。”
“土默臺的攻擊雖然兇猛,但是沒有傷害到北武侯分毫。”
“土默臺身材高大,如此猛烈的攻擊,消耗的力量很大,他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一旦他攻擊速度降下來,力量也會降下來。”
“到時候,就是北武侯反擊的最好時機。”岳山說道。
太子秦燕君和漱玉公主聽到岳山的解釋,臉上的擔(dān)憂減輕不少。
演武場,土默臺的攻擊,就如同岳山說的那樣,速度慢慢降了下來,力量也在慢慢下降,雖然看不出來。
土默臺一點的變化,荊平安立即發(fā)覺,開始全力反擊,進攻迅捷無比,速度如閃電,進攻角度也刁鉆無比。
專門攻擊土默臺意想不到的地方,讓土默臺防不勝防。
土默臺力量非常大,每一次攻擊都勁道十足,要不是荊平安的力量足夠強大,恐怕武器早就被土默臺擊飛。
但是缺點是速度不夠快。
兩人縱馬交錯而過,荊平安瞬間側(cè)身,武器向后攻擊,來一個回馬槍,武器直奔土默臺的后輩。
土默臺反應(yīng)也十分迅速,快速翻身跌落馬下,躲過攻擊,緊接著拉著韁繩,快速登上馬背。
“無恥,竟然從背后偷襲。”土默臺調(diào)轉(zhuǎn)戰(zhàn)馬,盯著荊平安憤怒罵道。
“蠢貨,這是殺招回馬槍,再說戰(zhàn)場上,你死我亡,只有勝敗。”
荊平安不屑地冷笑道,接著縱馬,再次發(fā)起攻擊。
土默臺失得先機,只能被動防御,一直找不到還擊的機會。
荊平安的進攻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得讓人匪夷所思,土默臺只能疲于應(yīng)付。
荊平安的武器,沖破空氣,發(fā)出撕裂的聲音,閃電般刺向土默臺胸口。
土默臺感受到這一擊,殺意凌然,帶著死亡的氣息。
連忙舉起武器格擋,然而荊平安武器攻擊的速度卻遠遠超出土默臺的意料。
土默臺沒有抵擋住,荊平安武器擦著土默臺的武器,刺向土默臺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