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容先生那一副表情,荊平安恨不得立即拔刀殺了對方。
“那是你們該殺,不履行賭約,而無信,再加上你這個背信棄義,背叛國家的人,真是絕配。”荊平安冷笑罵道。
“北武侯,我要去皇宮告你。”博爾哈平復(fù)一下憤怒,指著荊平安怒道。
“你隨意,不過再去狀告我之前,把賭約履行了,否則你走不出這個四方館。”
隨著荊平安的話音落下,近衛(wèi)立即舉起武器對準(zhǔn)博爾哈和使團(tuán)成員。
只要荊平安一聲令下,他們會毫不猶豫地?fù)魵⑦@些北戎人。
面對死亡的威脅,博爾哈沒有拼命一搏的勇氣,最后選擇妥協(xié),把戰(zhàn)馬給了荊平安。
“自討苦吃。”荊平安冷笑一聲道。
接著看向博而哈的背影,一臉不屑。
“簡晃,好好核對,少了一個都不行。”荊平安道。
“是,將軍,打仗我可能不行,說到這算賬,可是我最擅長的。”
院子里發(fā)生的一切都被西夷使團(tuán)看在眼里。
“這博爾哈是一個何其驕傲的人,沒有想到在北武侯手里屢屢吃癟。”
“這北武侯雖然年輕,但絕對不可小覷。”柘榮嘆了一口氣說道。
“也不過如此。”二王子拓跋浚一臉不屑,但眼中隱藏著濃濃嫉妒。
柘榮自己明白自己這個學(xué)生的性格,搖搖頭,沒有說什么。
“老師,這北武侯可是壞了我們西夷好事情。”
“這個山河關(guān)大戰(zhàn),一旦北華王朝打輸了,我們就可以趁此機(jī)會,進(jìn)攻西海府,從北華王朝身上狠狠的咬下一塊肉。”
“可是最終沒有想到,北戎這群廢物,竟然被北武侯帶兵偷了老家,連累我們做好那么多的準(zhǔn)備,到頭來功虧一簣。”拓跋浚恨恨地說道。
“好事多磨,北戎和北華王朝必有一戰(zhàn),那個時候才是我們的機(jī)會。”柘榮說道。
“老師,我們不是已經(jīng)和北華王朝簽訂了攻守同盟的盟約了嗎?”拓跋浚有些疑惑的說道。
“盟約只是一張紙而已,只要有利益隨,時可以撕毀。”柘榮不屑的說道。
“是,老師,學(xué)生明白了。”拓跋浚虛心接受道。
“二王子,離這位北武侯遠(yuǎn)一點,這種人不好惹。”柘榮看著荊平安離去的背影,告誡說道。
“學(xué)生明白。”
拓拔俊恭敬地說道,就算柘榮不交代他,他也一不會去招惹荊平安。
畢竟荊平安的強(qiáng)大武力,和肆無忌憚,殺伐果斷的手段,讓他退避三舍。
他還想留著一條命,完好無缺地回到西夷。
下午,皇宮御書房內(nèi)。
“混賬……”
名貴的瓷器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泰康帝的胸膛劇烈起伏,顯然怒不可遏。
趙洛立即跪下道:“陛下息怒,奴才有罪。”
“有沒有查清楚?”泰康帝平復(fù)一下怒火問道。
“陛下,奴才一收到消息,就立即派出所有人調(diào)查。”
“眼下還沒有消息,洛京府尹也是傾巢而出,正在滿城搜捕,目前還沒有任何的消息。”
“一群廢物。”泰康帝忍不住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