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吳麗能不能別去了,剛才的事其實和她沒什么關系。
我和劉海是因為工作原因才起了沖突。”
于東沉默片刻,看向吳麗,“你叫吳麗?”
吳麗應聲是。
于東又看了她片刻,“以前沒這樣和警察打過交道吧?”
吳麗慌慌點點頭,“警察同志,今天的事會影響到我的工作嗎?
我真是無辜的。他們倆。”
于東一擺手,“你是否無辜,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回答你,因為我需要先調查。
讓你和我們去所里,就是為把事情調查清楚。
這是為你好,你若不去,性質就不一樣了,信誰都不如信自己,明白我的意思吧?”
吳麗忙道,“明白,我去。”
于東笑笑。
吳麗跟著警員也上了警車。
現(xiàn)場除了圍觀者,只剩下于東和陳常山兩人。
于東看眼陳常山,“都這時候還想英雄救美啊,以后多學點法律,她去不去誰說了也不算,法說了算。
上了車,好好想想,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就別說不懂法的話。”
于東話中有話。
兩人目光一碰,陳常山道,“于所教育的對,我記住了。”
于東笑笑,“走吧。”
馬經(jīng)理跟在后邊,“于所,我開自己的車行嗎,我不習慣坐警車。”
于東笑應,“你能及時報警,又愿意配合我們警方工作,你和他們三個性質不一樣,當然可以。”
馬經(jīng)理也笑應聲好,“我去開車。”
馬經(jīng)理上了自己車,立刻打電話,“秋燕,幸虧你及時讓我派人攔住陳常山,否則陳常山真把劉海打傷,讓警察撞到,他就被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