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忍受住王艷對她的不滿,想法設(shè)法和劉海繼續(xù)好下去,王艷為了兒子,肯定還能調(diào)她回縣里。”
“想方設(shè)法?”陳常山愣愣。
張秋燕撇眼他,“裝糊涂?吳麗除了長得漂亮,她還有什么資本?
劉海的品性你也了解。”
陳常山明白了張秋燕意思,以身換調(diào)令。
陳常山心里立刻涌起痛意,盡管他和吳麗已正式分手,但畢竟有過四年的感情,想到吳麗會為了一紙調(diào)令,和劉海滾床單。
陳常山就感覺有把刀狠狠在心口一扎。
張秋燕察覺出陳常山神情的變化,“吃醋了?”
她的語調(diào)也帶著明顯醋意。
陳常山定定心神,“那是她的事,我倆已經(jīng)正式分手,她的事不再與我有任何關(guān)系。”
張秋燕輕哼聲,“說不在意都是自欺欺人,在一起四年,本該自己迎娶的女人卻上了別人的床,那個人還是對手仇敵。
哪個男人都不會無動于衷。
其實吳麗若真能成為劉家兒媳,她做些違心的事,承受些屈辱,最后也算值了。
就怕。”
張秋燕故意頓頓。
陳常山立刻問,“就怕什么?”
張秋燕在他胳膊上一掐。
哎呦。
陳常山痛道,“你掐我干嘛?”
張秋燕撇撇嘴,“剛才還說不在意,話音還沒消,就急吼吼問,你偽裝的本事也太差了。”
張秋燕眼中也是無法掩飾的濃濃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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