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常山沒說話。
“你怎么不說話了,沒話可說了吧?”劉海斜眼看著陳常山。
陳常山輕笑聲,“劉海,在你讓我寫材料前,你說過一句話,你還記得嗎?”
“哪句?”劉海問。
“你要踩著我的腦袋去組織部學習。”陳常山道。
劉海點點頭,記得。
陳常山也點點頭,“我今天也送你一句話,我也要踩著你的臉告別墊底科員的身份。
你是去了組織部學習,但從此后沒有人再敢信任你,這是官場大忌,比說幾句違心奉承話后果嚴重的多。
你好自為之吧。”
丟下話,陳常山轉身即走。
劉海厲喊聲陳常山。
陳常山頭也不回,依舊向前。
劉海急忙沖出去擋住陳常山的去路,“陳常山,我現在才了解你,你的心眼比我想象得多。”
陳常山冷笑聲,“現在了解也不晚。”
劉海頓頓,“今天就算我們互相成全了對方,以前的事不計較了,我們做個朋友。”
劉海向陳常山伸出手。
陳常山沒有握,“今天我不是為成全你,是為成全我自己。我不會和你做朋友,以前不會,今后更不會。”
陳常山推開他,徑直到了門前,剛要推門,劉海道,“陳常山,你會后悔的,就算你不是墊底了,你也是個窮二代。
我天生就比你高一大截,這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