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燕沒說話。
陳常山看著她,“你擔心保安是那個男人派來的,就是為盯著你?!?
張秋燕點點頭,“常山,現(xiàn)在還不到和他撕破臉的時候,現(xiàn)在撕破臉,我什么都沒了,你也毀了。
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所以這事不能經(jīng)公。
可被人盯著的感覺,太難受了,我在家里都坐臥不安。
我們必須找到一個解決的辦法?!?
張秋燕的身體在微微抖動,此刻,她已不是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局長,就是一個孱弱,需要被人保護的小女人。
陳常山也明白了,為什么十二點了,張秋燕還要執(zhí)意讓自己去陪她吃烤串。
吃烤串只是個借口,她內(nèi)心真實想法,是自己最需要的時候,陳常山能來到她身邊。
陳常山輕輕攬住張秋燕的腰,“別害怕,也許就是個誤會,這事我來解決。”
張秋燕看向陳常山,“如果不是誤會呢?”
陳常山也看著她,“我和你一起承擔。大不了公職不要了,沒什么了不起,他權(quán)力再大,也不能阻攔我種地吧?!?
陳常山輕松一笑。
張秋燕也笑了,在陳常山臉上深深一吻,“憑你這句話,我所有的氣都消了。
一會兒,我請你?!?
陳常山搖搖頭。
張秋燕道,“怎么,你還生氣了,剛才電話里我是沒說保安的事,我覺得當面說更好?!?
陳常山一笑,“明白,我沒生氣,我是認為把保安的事解決了,再去吃烤串更好。
這樣才吃得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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