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麗兩字,陳常山內(nèi)心潛藏的痛感立刻爆發(fā),果然和自己預(yù)感的一樣,一把抓住劉海的衣領(lǐng),怒喝,“你把吳麗怎么了?”
劉海忙擺手,“陳常山,你別激動,我沒整沒她,現(xiàn)在是她在整我。”
“你放屁。”陳常山舉起拳頭。
劉海急道,“陳常山,我真沒騙你,如果是我整她,我還用給你送車嗎?”
兩人目光相對。
車內(nèi)靜了幾秒。
陳常山松開劉海,“說,到底怎么回事?”
劉海松口氣,整整衣領(lǐng),“陳常山,提到吳麗你這么激動,說明你還是很在意她。”
“別廢話,說干貨。”陳常山惡狠狠道。
劉海尬笑聲好,“陳常山,既然你還這么在意她,你就勸勸她,別纏著我了,我和她不過就是逢場作戲,我不可能娶她。
我們家是講門當(dāng)戶對的,我家和她家根本就不匹配,硬擰在一起誰也不會舒服。”
陳常山?jīng)]答話,只是狠狠看著他。
劉海忙解釋,“我不是說我們劉家好,吳麗家不好,兩家各有各有的好。
但這兩種好不兼容。
就像車,越野車的配件肯定不能安在轎車?yán)铩?
強(qiáng)安,兩輛車都得報廢。”
陳常山打斷他的話,冷冷道,“劉海,你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們這種家庭,做什么事都把利益放在第一位,婚姻也一樣,得不到利,其它都是扯淡。
你和吳麗到什么程度了?”
劉海稍一遲疑。
陳常山臉一沉,“說實(sh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