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對方就是要他的命。”
兩人目光相對。
于東手里的煙一抖,“常山,你的意思不是誤傷,是蓄意,那兩個混混不是偶然碰到陳二虎。
是事先知道陳二虎離開衛生院回家,特意在那等著他。”
陳常山點點頭。
于東手里的煙又一抖,“那兩個混混又不是衛生院的員工,他們怎么會事先知道陳二虎離開衛生院回家?”
陳常山立刻接上話,“這就是問題所在,為什么?”
包間內靜了一會兒。
于東道,“有人提前給那兩個混混打了招呼,如果真是這樣,這案子的性質就升級了。
要承擔法律責任也不僅僅是那兩個混混。
可有一點我還是不明白,陳二虎他們明顯已服從了鄉里的安排,為什么還會有人要對他下死手,他不過就是個普通農民。
嚇唬嚇唬就足夠了。”
陳常山也點上支煙,“于所,我不懂破案,但我覺得破案不僅要看證據,也要看人性。
有些人就是覺得自己冒犯不得,你一個小農民敢冒犯我,我就必須讓你好看,讓你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
二虎有時會犯虎勁,虎勁一上頭,真敢摸老虎屁股讓某些人不開心。
不開心就得收拾你。
衛生院雖然被看得很緊,但那畢竟是個公共場所,也是一級機構,在那收拾,萬一鬧大了,就得擔責任,所以就換個場所,換些人出手。
這樣即使出了事,也可以輕易把責任甩掉,與己無關。
真是處心積慮啊。
花田鄉這趟水真是渾,連個普通農民都不放過。”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