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突破規定的不是你,因為你沒有這個能力,只有于東有。
陳二虎被人鼓動離開衛生院出了事,鼓動者肯定也要承擔法律責任。
陳常山,你和于東現在就涉嫌鼓動陳二虎離開衛生院。”
“涉嫌?”陳常山冷笑聲,“曹隊,雖然我不是干法律的,但我也知道涉嫌這兩字不能隨便用。
我和于所上午是去了衛生院,見到了陳二虎他們,但我們只說了些安心治病,養好身體的關心話。
看病人每個人都會這么說。
這和鼓動沒有任何關系。
既然你們事先做了調查,就應該知道我們在探視病人期間,花田鄉行政執法隊隊長馬有田一直在場。
你們可以與他核實。”
曹金也冷笑聲,“我們會做核實的,我現在是在訊問你,陳常山,看來你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聽說你剛當上主任,正是前程似錦,如果你因為這事承擔了法律責任,不僅前程似錦沒了,還得坐牢。
我也是從普通警員干上來的,理解你這一個人努力的不易。
其實這件事你可能被人利用了,你應該是無辜。
對吧?”
“利用?”陳常山愣愣,看著曹金,“曹隊,誰利用我?”
曹金一笑,咳嗽聲,聲音稍稍放低,“你是馬家溝人,老鄉受傷住院了,你去看他們,鄉里鄉親這可以理解。
可于東又不是馬家溝人,他和馬家溝沒有任何關系,他為什么要去,而且明知違規還要去,這是不是有其它目的?”
曹金的目光越來越詭異。
陳常山心里不禁罵句臟話,原來你小子是想借我的手搞于東,你小子這張黑臉白長了,你應該長個白臉。
你小子也小看我陳常山了,于東把我當朋友,一次次幫我,我陳常山就算坐牢,也不能昧著良心反咬于東一口,讓你小子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