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子如果交給我辦,我也會調查。
但既然是兩個人去的,你不能光問訊陳常山,不問訊我,那豈不是成了一面之詞。
而且花田鄉(xiāng)綜合執(zhí)法隊隊長馬有田也是看我的面子,才讓我和陳常山進了衛(wèi)生院,看到了陳二虎三人。
如果陳常山一個人去,他連衛(wèi)生院的門也進不去,更別提其它了。
所以你若想給我倆定罪的話,也應該我是主犯,他是從犯。
哪有從犯在刑警隊被問訊,主犯卻逍遙法外的道理,所以我自己來了。”
于東似笑非笑看著曹金。
曹金一臉尷尬,“于東,你這話說過頭了,我只是讓陳常山過來配合調查,沒有要給你們定罪。”
于東一聲冷笑,“這話你說對了,定罪要將證據(jù),除了一張白紙,你什么證據(jù)都沒有。
來之前,我已經向劉局承認了錯誤,我違反紀律,局里處分我,我認。
可若想在背后使招,憑空給我捏造罪名,那我于東肯定不認,誰給我扣的屎盆子,我就讓他自己把屎咽下去。”
于東目光變狠,像兩把凌冽的劍射向曹金。
曹金頓時眼神慌亂,“劉局都知道了?”
于東一指桌上的座機,“你可以自己給劉局打電話核實。”
曹金看看座機,頓了幾秒,“算了,不用打了。”
“別。”于東直接把話筒拿起,遞向曹金,“劉局現(xiàn)在就在辦公室,我建議你還是打一個,不打,曹隊長再給我安個假傳圣旨罪,我可承擔不起。”
于東又把話筒往前遞遞。
曹金一臉尷尬,他知道于東和劉局的關系不一般,現(xiàn)在于東又滿臉坦然,于東的事,劉局肯定知道了,劉局還給于東吃了定心丸,于東才如此氣盛坐在自己面前。
自己想背后算計于東的陰招已經徹底失敗,現(xiàn)在給劉局打電話,那就是自討沒趣。
可于東卻絲毫不讓步,起身直接把話筒拍到曹金手里,“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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