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成了王金虎手里的泥胎,任他擺布。
我們的工作還怎么進行。
回到縣里,我們又怎么向張局和李書記交代。”
馬達不說話了,點支煙,狠狠抽起來。
繚繞的煙霧將馬達遮得嚴嚴實實。
煙很快抽完,馬達重重把煙按滅,“常山,你說的也有道理,剛才進門的時候,我真以為王金虎把咱們當回事。
可后來,我越聽越不對味,指桑罵槐我也能聽出來,我心里也不舒服,可我畢竟。”
馬達頓頓。
陳常山接上話,“馬局,我明白,您是局長,背后還有李書記,您的全盤考慮。
我就是個小主任,又年輕,不用顧慮那么多,所以以后再有類似的事情,您負責保持形象,我負責把話說破。
直白說就是您唱紅臉,我唱黑臉。”
馬達一愣,“常山,這不好吧,咱倆是一起來工作,怎么能讓你總干得罪人的事。”
陳常山笑道,“馬局,這沒什么不好,我是您的下屬,理應為領導分憂。
何況我年輕職位又低,得罪了人,有您在,也能挽回。
如果您把人得罪了,那就沒法兒挽回了。咱們在花田鄉就徹底陷入僵局了。”
馬達想想,有道理,馬達心里本來對陳常山有不滿,認為剛才在會上,陳常山未經他同意,就擅自向王金虎拍桌,弄得他也很尷尬。
現在馬達心里的不滿消除了,暗想,陳常山這小子有時候雖目無領導,但做事說話還是很有一套。
王金虎指桑罵槐,玩套路,確實該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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