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警員滿臉的嚴肅,黃毛和黑皮慌了,同聲道,“趙警官,我們不知道他是縣里領導派下來的,我們就以為他是個外地人,我們錯了,醫藥費我們都不要了。
麻煩你和領導說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放過我們吧。”
警員不屑道,“啥也不知道,就敢動手打人,放不放過你們得看你們到所里的表現。
一會兒到了所里,把事情交代清楚,誰讓你們挑事的,你們收了多少好處,都一五一十講出來。
敢有一句隱瞞,你們就別想再出來。”
“明白明白,趙警官,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有啥說啥,今天可捅馬蜂窩了,怪不得他剛才那么厲害,原來他是欽差大臣。”黃毛和黑皮像霜打的茄子徹底蔫了。
此刻,陳常山和張野則交談甚歡。
張野笑道,“陳主任,怪不得于東總夸你,眼見為實,陳主任頭腦機敏,身手也不錯。
如果不在招商局干了,可以干我們警察。”
陳常山也笑道,“張所過獎了,我得謝謝你及時趕來。”
張野一擺手,“不用謝,維護社會治安是我的職責,陳主任,你能猜出黃毛他倆為什么找你麻煩嗎?”
陳常山沉默片刻,“我和他倆根本不認識,他倆找我麻煩,肯定是因為我得罪了鄉里的某人。”
張野點點頭,“今天上午的會,我沒參加,是所里人去的,開完會,他和我講這個陳主任不簡單,剛來就敢拿王鄉長開炮。
這是多年來,花田鄉沒發生過的事。
看著是挺痛快,但他也為陳主任擔心,因為老虎屁股摸不得的,摸了,老虎肯定要咬人。
當然,我這么說,并不表明黃毛他倆是受了王鄉長的指使找你麻煩。
真實原因,還需要把他倆帶回所里,詳細訊問后才能確定。
我相信王鄉長雖然脾氣大點,但不至于干這種事。
我是想提醒陳主任,你剛來花田鄉就遇到了麻煩,下邊一定小心點,再有什么事,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你我都是于東的朋友,咱們也就是朋友了。”
張野向陳常山伸出手。
陳常山重重握住,“謝謝張所,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