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霞接起手機,“醫院給停藥了!為什么停藥?后續的醫藥費沒交,醫院就停藥了。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在馬家溝,我會處理的。”
電話掛掉。
白小霞罵句臟話。
馬友田忙問怎么回事?
白小霞道,“鄉里看護陳二虎的人打來電話,說縣醫院把陳二虎的藥給停了。
因為后續的住院費沒有交。
現在這醫院真是唯利是圖,一欠費就停藥,連陳二虎這樣的病人都敢停藥。
陳二虎若有個三長兩短,醫院就不怕擔責任嗎?”
馬有田不屑哼聲,“我以為啥事,原來是陳二虎那小子沒藥吃了,該,誰讓他當初鬧事。
正好死了,一了百了。”
呸。
白小霞的唾沫差點吐在馬有田臉上,“你說話能不能過過腦子,陳二虎的事好不容易壓下去了,他如果現在死在醫院,那又得麻煩。
昨晚馬家溝那些人的狀態你也都看到了,陳二虎一死,正好給了他們重新鬧事的借口。
你別忘了,陳常山和馬達還都在馬家溝呢。
特別是陳常山。”
馬有田清醒了,一拍腦袋,“白主任,你說的還真對,那怎么辦?陳二虎的醫藥費一直是百達在交,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欠費。
我現在就給李木打電話,他們還想不想繼續施工了。”
馬有田剛要撥號。
外邊傳來喧鬧聲。
馬有田和白小霞互看眼,怎么回事?
兩人又同時搖搖頭。
白小霞道,“看看去。”
說完,白小霞走向屋門。
馬有田立刻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