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他理論,他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他背后有人,我惹不起,鄉里其它企業也和我一樣,只能忍氣吞聲。
但這次,胡家兄弟把全鄉的黃杏都壟斷了,除了他們天香公司,鄉里其它企業下村收購黃杏,村民被胡家兄弟威脅,都不敢賣給我們。
我們想買黃杏只能高價從天香公司買。
今天的市場行情是不錯,可若按天香公司出的高價算,最后我們還是賠本。
胡家兄弟是要把我們飯碗都砸了,我們能不找他鬧嗎。”
哐當。
桌上的茶杯掉地。
齊高遠忙撿起,“二位領導,不好意思,我有點太激動了。”
陳常山搖搖頭,沒事,又遞給齊高遠一支煙。
齊高遠接口煙,“鬧之前,其實我也做了最壞打算,我知道在鄉里,這事解決不了,因為胡家兄弟后邊有人,那我就去縣里,市里鬧,反正這條命我是豁出去了。
但沒想到遇到陳鄉長,陳鄉長,你是保住了我們這些企業所有人的飯碗。
我們這些所有開工廠的,還有那些果農,都真心謝謝你。
這才是咱們花田鄉需要的領導。”
齊高遠起身就要向陳常山施禮道謝。
陳常山忙起身攔住他,“齊總,你別這樣,這是我該做的,其實我做的還不夠。”
齊高遠說的是心里話。
陳常山也是心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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