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還關系著他的下一步升遷。
反復思量后,關月還是認為升遷最重要,老交情和升遷相比,幾乎不值一提。
權利場里,根本不存在真正的交情。
至于陳常山?
關月也有所耳聞,據說是田海政壇的一顆新星,從馬家溝群體事件起步,短時間內就從招商局的一名普通科員干到了花田鄉副鄉長,還很受縣委李書記看重。
作為行走多年的老江湖,關月判斷這些傳應該是半真半假,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而劉海老爸是劉文昌,這是實打實的父子關系。
自己現在最需要的是把握住升遷機會。
李正海雖然是縣里主要負責人,但他也是個流官。
劉文昌和他背后的牛縣長才是坐地炮。
何況李正海現在也不在縣里,在省里開會,劉文昌和牛縣長的威壓卻近在身邊。
自己絕不能為了成全一個半真半假的所謂新星,得罪了田海最大的坐地炮。
這筆錢自己也不是不給花田鄉,只不過是不給陳常山罷了,等王金虎來了,自己再把錢劃給花田鄉。
這樣即使李正海從省里回來,也沒有理由苛責自己,自己還能在劉文昌那里賣了好。
兩權相衡,永遠要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
關月這么想也就這么做,等李通站到他面前,關月輕輕放下手里文件,“有事?”
李通小心道,“關局,花田鄉的陳常山來了,我按照您的意思,已經把他安排到會客室了。”
關月輕嗯聲,“他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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