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預感,即使我去香滿樓消費了,再去財政局還是會吃閉門羹。所以我才請于所出來聊聊,看能不能想到其它辦法,把錢批下來。”
于東靜靜聽完,笑笑,“常山,你在花田鄉(xiāng)待得挺難吧?”
陳常山應聲是。
于東又喝口茶,“我和張野一直關(guān)系不錯,你在花田鄉(xiāng)的一些情況,他和我講了。
說心里話,我挺佩服你,在那種情況下還想為老百姓做點實事,不容易。
關(guān)月不見你,肯定也和你們鄉(xiāng)里那點事有關(guān)系。
你的預感應該是對的,這不是一頓飯能解決的。”
聽到這番話,陳常山頓時心里有了暖意,不在多,在于聽到理解的聲音。
陳常山拿起茶杯,將杯中茶一飲而盡。
于東為他續(xù)上茶,“如果那筆資金到位了,肯定能專款專用嗎?”
陳常山道,“那筆錢如果經(jīng)我手批回鄉(xiāng)里,我就有了支配權(quán),我肯定會讓它專款專用,一分都不會浪費掉。
于所不信,我可以發(fā)誓。”
陳常山剛要抬起右手,于東攔住他,“你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來這套。
我信你。”
陳常山道聲謝。
于東掏出煙,遞給陳常山一支,自己也點上,渺渺煙霧在兩人中間飄起。
于東若有所思。
陳常山靜靜等待。
足足等了近十分鐘,于東把煙重重按滅,“違規(guī)的事,我肯定不能做,我不是怕挨處分。
是我身上的衣服不允許我那么做。
我只能在允許的范圍內(nèi)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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