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強掃眼眾人,這些人平時在花田鄉都是橫著走路,有了他們,胡家兄弟才在花田鄉為所欲為。
今天自己忍了,這些人也會小瞧自己,可想起胡一發的話,胡二強又不禁皺眉,“我當然不能忍,可我哥交代了。”
話未說完,被一光頭打斷,“二哥,我說句你不愛聽的話,老大就是太優柔寡斷,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敢想敢干才能贏者通吃。
一忍再忍,只會讓人騎在脖子上撒尿。”
“二哥,六子說得對,如果不是上次咱們忍了,這次專項資金也不會咱們連毛都沾不到。
就是因為上次忍了,鄉里看咱們好欺負,這次才不給咱們,下一步還要收拾咱們,這是明的要把咱們往死里整。
人家都到門口擺擂臺了,二哥你若還要再忍,那兄弟們心都涼了。”有人附和道。
眾人紛紛點點頭。
光頭就是六子。
六子鼻子一哼,“都別說了。二哥,我知道你和老大有你們的難處,我也不強人所難。
其他兄弟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這口氣,我是咽不下去,秦州我肯定不去了,要去,也得把這口氣出了再去。
否則傳出去,道上的兄弟會笑話我馬六窩囊。
事是我六子自己要辦的,和二哥你沒關系,最后要殺要剮,我六子自己扛。
二哥,我先告辭了。”
六子朝胡二強一抱拳,轉身就走。
胡二強立刻起身,等等。
六子停下。
胡二強到了六子面前,“六子,你去辦誰?”
六子一晃腦袋,“誰讓我不痛快,我就辦誰,二哥,錢沒批下來,是不是陳常山從中作梗?”
胡二強應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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