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他應該不會告訴李正海。”
牛大遠沒答話。
李通的心立刻到了嗓子眼,對自己的回答,牛大遠不滿意?
屋內靜了一會兒,牛大遠輕笑聲,“李通,你是所問非所答,陳常山如果是個亂傳話的人,他走不到今天。
我不喜歡亂傳話的人。
李正海也不喜歡。
這是人品問題,能力不夠,可以彌補,人品不夠,彌補不了。
何況,他事先沒和李正海打招呼,就擅自來這已犯了忌諱,他若真去見李正海,首先要證明他不是被你李主任誆來的,他怎么證明?
所以我不擔心李正海會知道今天的事。”
李通立刻笑應,“您說的對,和縣長您比,我的見識確實不夠,還得多學習。”
李通既拍了牛大遠的馬屁,又讓自己避開了尖銳的問題。
牛大遠果然不再追問李通,自己給了答案,“陳常山要想想,這很正常,畢竟他能有今天,得益于李正海的培養,讓他立刻就改變角度,這不現實。”
李通點點頭,“對,這是人之常情。”
牛大遠拿起茶杯,輕輕吹吹,一片茶葉在杯中起起伏伏,牛大遠看著起伏的茶葉,若有所思道,“但也不能放任他空想,必須給他足夠的壓力,有壓力才能有我們想看到的結果。”
“壓力?”李通心頭一動。
牛大遠看向他,“花田鄉的鄉長非陳常山莫屬嗎?別人就干不了嗎?
我看未必。
田海肯定有比他陳常山更適合當花田鄉鄉長的人選。”
李通心想,果然要給陳常山設一個競爭對手,有競爭,陳常山才會有壓力。
為了在競爭中勝出,陳常山最終只能選擇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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