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看著張立強冷冷道,“你不認(rèn)識陳常山,但你肯定聽過他的名字,怎么聽到的。
你心里清楚。
我心里也清楚。
剛才陳常山來找我,正巧你在樓梯口,他向你問了路,然后你問了他的名字。
接著你就打我的小報告,我說的沒錯吧。”
張立強臉色頓變,“柳總,你這是憑空猜測。”
“我猜對了嗎?”柳眉冷冷問,“說實話,你還有可能留下。”
屋內(nèi)靜了片刻,張立強頭一低,“柳總,你猜對了,可我是身不由己,是柳區(qū)長。”
柳眉打斷他的話,“不用解釋,你可以走了。”
“走?”張立強怔怔看著柳眉,“柳總,我去哪?”
柳眉冷冷道,“離開我的公司,你想去哪去哪,我這不需要你了。”
張立強晃晃腦袋,“柳總,你剛才可是說只要我說實話就能留下。
你不能出爾反爾。”
柳眉依舊表情冷漠,又從抽屜里拿出兩疊錢,拍在桌上,“你不想走可以留下,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不是經(jīng)理了。
與那些力工干一樣的活,拿一樣的錢,你接受嗎?”
張立強沉默良久,才訥訥道,“柳總,我在公司干了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這次我也是為你們柳家辦事。
你不能這么對待我。”
柳眉冷笑聲,“可你不是為我辦事,還出賣我,我這么對你已經(jīng)夠?qū)捜荩灰俳o我講任何理由。”
柳眉艷麗的美容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