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劉海會比關月更難纏。
每個單位的主要負責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副手壓過自己,即使有威脅感都不愿意。
我相信張文遠也同樣。
通過張文遠,應該能得到劉海婚內出軌的有效信息。”
張秋燕說的認真。
陳常山也聽的認真,聽到最后,陳常山不得不佩服,張秋燕不愧是久當局長的人,分析的很準確。
“秋燕,你說的有道理,我下午就去找張文遠。”
張秋燕一擺手,“你和張文遠談不合適。”
“為什么?”陳常山頓楞。
張秋燕道,“兩個大男人,又一個是鄉長,一個是局長,關在辦公室里談這種事,你不覺得尷尬嗎?”
陳常山想想,是尷尬,可是。
張秋燕接過話,“可是在尷尬心理下,你難張口,張文遠也難知無不。
下午正好我倆都去縣里開會,我和他聊聊,就像聊八卦一樣,輕松愉悅的就能聊出信息來。
這樣豈不更好。
劉海也不會覺察出異樣,提前做防備。”
張秋燕纖細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一劃,一道劃痕出現在了陳常山眼前。
陳常山的心頭也被劃亮,“秋燕。”
張秋燕打斷他的話,“別說謝,我已經說過看到你好,我心里也高興,如果柳眉幫你,這件事不會這么復雜。
可你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強。
我就盡我的力幫你吧。
你個倔牛,有捷徑走,非要繞遠路。”
張秋燕的手指在陳常山額頭一點。
陳常山順勢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