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重重摔在地上。
茶杯粉碎。
陳常山兩人立刻站起身。
齊高遠問,“小宇,怎么回事?”
王小宇咬咬牙,“有一天晚上,我值夜班身體不舒服,請假提前回了家,正巧撞到他倆在一起。
我一時沒控制住情緒,上前理論,那個劉海不僅不害怕,還打了我耳光。
我要報警,他說他在縣里很有勢力,縣里方方面面都有朋友,印刷廠老板趙金生也是他朋友,我敢告他,他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趙曉梅也站在他一邊,我敢把事說出去,她就和我離婚。
當時,趙金生也給我打了電話,說我敢鬧事,就把我拉到田海郊外埋了。
我一個外地人,在田海無親無故,又不想和趙曉梅離婚,我就只能忍了。
可我也是個男人,心里憋屈呀。”
咚咚。
王小宇連續(xù)幾下重重捶打自己的胸口,委屈的眼淚不禁流下。
齊高遠指指王小宇,“小宇,我說你啥好,這種事你還能忍,你真是。
你當時怎么知道他叫劉海,是財政局的科長?是劉海親口告訴你的。”
王小宇脫口而出,“我在屋外頭偷聽到的,我還錄了音,我沒告訴任何人。
趙曉梅他們也不知道。”
齊高遠立刻問,“小宇,錄音在哪?”
王小宇卻頭一低,不說話了。
陳常山和齊高遠立刻互看眼。
陳常山看出來了,王小宇雖蔫,但不傻,蔫人也有蔫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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