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避開夏芳的目光。
夏芳只能獨自咽口氣,重新看向陳常山,“陳鄉長,如果你真是來秉公處理糾紛,就應該立刻給你們鄉派出所打電話。
讓他們馬上派人過來,把這個女人抓起來。”
夏芳一指柳眉。
陳常山道,“打電話可以,但我想知道為什么非要抓人,就不能協商解決嗎?”
“協商解決?”夏芳立刻瞪起眼,“未經園區允許,就私自帶無人機到園區,企圖盜拍商業機密,被發現后,拒不認錯,還毆打園區負責人。
這不應該抓嗎?
陳鄉長,你不能秉公處理,園區就向縣里反應。”
夏芳一指屋頂。
陳常山心想,真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夏芳和廖冰塵玩得是一個套路,不如意就拿向縣里反應壓人。
“夏總監,你向縣里反應可以,別說縣里,你向市里反應,我都不攔著。
但無論是縣里還是市里解決問題,方式也肯定和我一樣,先把情況問清楚。
情況還沒問清楚,你讓我怎么秉公處理?”
“我。”夏芳頓時無語。
陳常山沒再理會她,到了柳眉面前,“柳總,你們想進入園區前,沒有告知園區,你們到花田鄉考采風,包括進園區拍攝,都是向鄉政府打過招呼,并得到鄉政府同意的嗎?”
柳眉道,“我們下午一到園區,就向園區保安出示了我們的證件,講明我們的來意。
并告知他們,我們是和鄉政府打過招呼,園區如果不相信,可以和鄉政府核實。
需要我們配合做什么,我們都會配合。
本來我們開始和保安溝通的很好,結果這位夏總監突然出現,一切就改變了,她不聽我們任何解釋,也不向鄉政府核實,直接不允許我們進園區,還辱罵我公司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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