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常山能從招商局走出來,在花田鄉當上副鄉長,起初全靠張秋燕的拉引。
否則陳常山現在仍是招商局的一個小科員。
招商局那么多員工,張秋燕為什么獨獨拉引陳常山?
我承認陳常山的個人工作能力確實挺強,但更重要的是其它原因。”
廖冰塵往椅背一靠,從兜里掏出煙,啪,點支煙,隔著渺渺煙霧看著柳眉。
柳眉半天沒說話,沉默良久才道,“張秋燕是有夫之婦?”
廖冰塵搖搖頭,“她沒結婚,現在還是單身。”
柳眉一頓,剛要再問。
廖冰塵已接著道,“張秋燕沒結婚,不是她自己想單身,是她不得不單身。
張秋燕以前也是個普通科員,沒什么背景,是機緣巧合,認識了某些關系,才步步飛升,最終當上了局長。
她如果敢結婚,她背后的關系肯定不高興,她現在擁有的都得失去。
所以她和陳常山的關系才不能示人。”
廖冰塵把煙灰輕輕彈在煙缸里。
柳眉看眼灰白的煙灰,又看向廖冰塵,“廖總,你不是田海人,又不在他們那個圈子,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廖冰塵一笑,“柳總,你肯定聽過風過耳這個詞,我雖然不是田海人,也不在他們那個圈子了。
但我到了馬家溝后,就頂如到了他們那個圈子邊緣,即使我不想聽,圈子里一些風也會從我耳邊吹過。
時間久了,有些事也就落進了我耳朵里了。”
廖冰塵指指自己的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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