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海賓館已經(jīng)收網(wǎng),劉文昌家里卻酒勁正酣。
劉文昌和牛大遠(yuǎn)相對而坐,其他人都自覺退了出去。
兩人剛追憶完往昔。
醉意微熏的劉文昌看著對面同樣醉意微熏的牛大遠(yuǎn),“牛縣長,咱們能走到今天不容易呀。”
牛大遠(yuǎn)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你我都是一步步熬上來的,剛起步的時候多難啊。”
劉文昌應(yīng)聲是,“所以我們都得珍惜現(xiàn)在,不能讓某些人把我們好不容易熬出來的局面給弄壞了。
那天,我腦袋一熱,說了不該說的話,事后,我心里一直懊悔,我真不該那么說,我這腦袋真是老糊涂了。
誰親誰近都忘了。
今天,我自罰三杯向牛縣長道歉。”
說完,劉文昌就把杯中酒干了,倒了第二杯,剛要喝,牛大遠(yuǎn)攔住他,“老劉,行了,你那天是無意說了那些話,咱們這么多年的交情,我能和你計較嗎。
說完就過去了,不要再往心里去。”
牛大遠(yuǎn)大手一揮,顯出他的大度。
劉文昌擦擦眼角,“說一千道一萬,還是這老交情暖心,有了牛縣長這番話,我就沒白活兒。
別人想害我,我也不在乎了。”
說完,劉文昌一仰脖,將第二杯酒干了。
牛大遠(yuǎn)立刻看向他,“老劉,你這話什么意思?你說的別人是誰?”
劉文昌看看牛大遠(yuǎn),遲疑片刻,“今天我請牛縣長過來,是敘敘舊情,那些不愉快的事就不說了。
省得讓牛縣長鬧心。”
劉文昌又要倒第三杯酒。
牛大遠(yuǎn)按住她手,“老劉你這么說就是信不過我,信不過咱們的老交情。
整個田海誰不知道,牛劉是一家。
你不說,下面的酒,我就沒法兒喝了。”